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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明,尾巴一擺,便緩緩離開船葬場的位置,游出沒多久,豆腐一拍腦門兒,說:“咱們忘了件事兒,忘記燒那個日本人的屍體了。”我心中難免犯嘀咕,擔心被某些病毒給傳染,哪有心思去給那日本人燒屍。好事兒要做,但也得分時候,我可沒有高尚到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地步。

機器人一號說:“都已經離開,就別想這麼多了,想辦法撈兩條魚上來,好歹墊吧墊吧。”

機器人二號脫了上衣,用之前豆腐的方法,做了個簡易的漁網撈魚,不過這次不太走運,因為我們騎在鯨上,周圍的海魚都給嚇的遊向遠處,撈了半天啥也沒有。眾人神情沮喪,士氣低落,時不時還有人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兩聲。

我們任由座頭鯨載著,一時也無計可施,氣氛較為沉默。豆腐見此,便清了清嗓子,說:“大家也別太灰心,咱們在海上漂流這麼多天,又是風暴又是食人薻,還冒出了個uso,到現在都還沒事兒,說明我們一行人吉人天相,肯定能化險為夷。都別哭喪著臉了,我看著心裡就覺得發虛。”

顧文敏聞言,勉強笑了笑,往日清亮的聲音,因為缺水已經變得乾啞,微笑說:“小竇說的有道理,咱們別太悲觀了,只要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到達時空島,到時候眼前的危機就能解決了。我看大家也別乾坐著,還是輪班守著,節約體力。”

當即我們分為兩組,一組睡著的時候,一組負責觀察航向和動靜,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又從晚上到第二日清晨,飢餓和乾渴讓我們體虛力乏,即使一直睡,醒了也感覺很累。眼瞅著天光大亮,鯉魚有氣無力的說道:“就在東南方位,大家留神點兒,看見時空島我們就下海,然後游過去。”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疼痛的刺激,勉強讓自己精神一些。眾人站在座頭鯨背上,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座頭鯨偶爾潛水而**的,在陽光照射的海面上,黏糊糊的貼在身上,總覺得渾身瘙癢。我們十幾雙眼睛四顧張望,約摸半個多小時,便瞅見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島嶼。

從我們這個方向望去,那島嶼正面的海岸線呈月牙形,背面則不清楚。

海島上林木茂盛,有三座凸起的小山峰,中間高,兩頭低,如同一個‘山’字,造型十分特別。

鯉魚驚喜道:“哎呀,咱們總算開始走運了。”

吳思冬神色很是興奮,聞言有些不明所以,道:“怎麼說?”

鯉魚解釋說,時空島由於地處於北太平洋和東海交界地,因此海下洋流錯亂,十天裡有六七天都是屬於海霧、漩渦、暗湧縱橫,船隻輕易難以靠近,特別是海霧升騰起來的時候,就連島都看不見。而現在,時空島就矗立在那裡,清清楚楚,很顯然,我們趕上了好時候。

座頭鯨再聰明,也不會聽從指揮,將我們送到島上去,因此在它開始偏離時空島時,眾人早已經背好了裝備,紛紛入水。座頭鯨估計是想不通,我們這十幾個在它背上騎了兩天的人類,怎麼忽然自己下去了,一時也沒有再往前遊。

豆腐拍了拍座頭鯨,說:“小黑,好夥計,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吧,謝謝你送了我們一程。”座頭鯨哪能聽的懂人話,見我們往時空島的方向遊,便也跟了過來,豆腐咂舌,說:“完了,它愛上我了,咋辦?”

我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扯蛋,它又不是瞎子,能看上你嗎?”這座頭鯨跟著我們,我們一時也無法,只能聽之任之,眾人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豆腐嘴裡更是念叨著各種吃食,越說越餓,越餓越想上島,片刻後,我們一行人終於登上了雪白的沙灘。

這些天,我們不是在船上就是泡在水裡,現如今終於腳踏實地,就如同給身體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所有人的精神狀態都煥然一新,豆腐直接在海沙上蹦,嘴裡嗚哇亂叫,興奮之情自不必說。我轉頭四顧,打量著島上的景色。

在我們腳下,是細白的沙灘,雪白的海浪時不時的沖刷上來,由於此地人跡罕至,因此海沙上時不時便能看見螃蟹、海龜、沙蛤一類的,和深圳那邊的海岸線不同,那地方的海,別說海龜了,連爛貝殼都被人撿光了。

豆腐盯住一隻被海浪捲上來的大螃蟹,猛的嚥了咽口水,一下子撲上去,他太過急躁,反而被螃蟹的一對大鰲夾住手指,痛的直蹦,說:“怎麼辦,怎麼辦!”

我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你猴急什麼,不要掙扎,把手放海水裡,它自然會鬆開。”豆腐趕緊照做,那大海蟹一入水就迅速遁走。豆腐捂著手指,看著它消失的地方,神情很是難過,唸叨說:“好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