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好友略顯恐怖的言論,塔特不由咧了咧嘴,但是沒有做出任何反駁——如果他有一個女兒的話,任何如同好友口中所述的傢伙出現在他的女兒的周圍,那麼他也一定會如同好友那般將那些傢伙直接進行人道毀滅。請使用訪問本站。
當然,必需是在女兒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如同雅各布做的那樣——塔特還清楚的記得,在愛爾絲的成長中,身邊總是伴隨著無數的意外;例如:一些精力過剩的男孩在欺負完愛爾絲或者向愛爾絲表達了某些人生中重要的告白後,就會忽然會從奔跑的馬上摔下、在湖泊中溺水、被倒塌的帳篷支架砸倒……
無數知道內情的人都曾暗示雅各布,如果他再繼續這樣搞下去的話,愛爾絲絕對會孤老終生;但即使是面對最為尊敬的月夜之塔塔主赫瑟爾時,雅閣依舊沒有任何的鬆動。
“愛爾絲的父親為我而死,我就有責任替我的戰友肩負起父親的責任!哪怕是不惜生命!”
面對這樣堅定到執拗的話語,任何勸阻的人都只能默默的對著對愛爾絲這個令人喜愛的姑娘祝福一聲後,帶著自身的苦笑退卻了——或許葉奇也無法得知,當初他被安排到女騎兵長身旁的真正用意,並不是調離總部,孤立他;而是想讓雅各布直接出手讓他直接“意外”掉。
不過,當葉奇與女騎兵長會真正的被雅各布預設關係時,連最初的始作俑者培德南格暗歎著不可思議;當然,看著葉奇與女騎兵長幸福的模樣,聯想到對方老師對待自己的情形,培德南格立刻就被隨之而來的怒火淹沒了。
雖然葉奇依舊平安,而且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但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有一個承擔著父親的責任,卻沒有父親的名義的獵魔人在那時願意用一個絕對會藏有聖器的未開發的遺蹟來換取他與“女兒”的平安。
“好吧、好吧,既然你選擇相信你的‘女婿’,我也會去相信!”無奈的看著堅持認為一定會再次出現戰爭的雅各布,塔特攤了攤手問道:“不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知道遺蹟的第一層已經馬上就要打通了!”
“暫時停下進度,將外圍的通道用炸藥炸掉!”
雅各布看了一眼已經被挖掘出一絲模樣的遺蹟,略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很堅定的說道——雖然面前的遺蹟已經交給了獵魔人總部,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完全的放棄了面前的遺蹟;要知道對於一個習慣於冒險的獵魔人來說,結果固然重要,但是過程也同樣的重要;不過,與面前的突然事件相比較起來,哪怕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雅各布也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埋放炸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傷到了遺蹟的根本!”雅各布做著最後的叮囑:“然後,我們啟程前往與斯多非會合!”
“放心吧!炸藥我會親自埋放的!”塔特信心十足的伸出了大拇指向著自己比劃了一下後,就衝著遠處的他們的導遊福柯大聲的招呼起來:“福柯,出現了一些情況;我們的計劃需要改變一下……”
看著走到一起低聲商量起來的兩人,站在原地的雅各布伸手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武器——黑檀木.白象牙,輕輕的用一塊紅色的絲綢擦拭起來;哪怕明知道聖器本身屬於不朽之物,根本不需要擦拭,但是即將出現的戰爭,卻令他忍不住這樣去做,就如同一個劍客,總是習慣於擦拭自己的長劍一般。
不過與劍客擦拭長劍是為了令自己更加的冷靜、清醒不同,雅各布是在喚醒心底平日裡刻意被隱藏的戰意——起點與成長過程的不同,令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道路;比如,扎卡的戰意昂揚,讓自己隨時保持鬥志,即使面對日耀強者也敢揮刀而上;而雅各布則是與扎卡那種戰意昂揚完全相反的狀態,平時一直將戰意隱藏、壓抑在身體的深處,直到戰前一刻爆發,猶如火山噴發一樣將敵人毀滅。
這種方式與葉奇追求的一擊必殺類似,但是葉奇更多的是需要技巧的積累、應用與自身身體素質的超越,而雅各布則是進入了一定精神領域中——一圈圈肉眼難以看見的波紋從雅各布的身體上溢位,雖然這些波紋很快就消失不見,但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雅各布的身上出現了。
正在與福柯低聲商量的塔特在那一圈圈波紋出現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雅各布的方向,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與福柯交談著;不過,在他的心底卻是逐漸的興奮起來了——教廷的混蛋傢伙們,這一次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
……
在面前雙眼充斥著熱切目光的一隊年輕的獵魔人的注視下,葉奇示意了身旁的嚮導一眼後,與阿瓦一起與這隊今天以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