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這棟建築,就連構成這棟建築的材料本身的構成也給予了足夠的破壞;最起碼,在葉奇的認知中這些以堅固的岩石做為基本構成的瓦礫,絕對不會這樣的‘脆’才對。
連水分都被‘吹乾’了嗎?
手指輕輕的揉捏著闊劍足有鵝卵粗細的劍柄,葉奇嘴角的笑容並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濃烈起來——雖然再一次的低估了手中的武器,但是這對於葉奇來說並不是什麼沮喪的事情;只要是握在自己的手中,那麼武器自然是越強越好。
“這就是那位存在嗎?真是似模似樣吶!”
看著面前一堆瓦礫中,僅存的那尊雕像,見過了之前白馬出現的萊曼當即猜到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尤其是這尊雕像上湧現出的他只在教廷聖靈區大教堂內神像上見過的類似氣息後,更是令萊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當然,即使是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在不以自己真實外貌出現。並且周圍並沒有其它外人時,萊曼並不介意表示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來。
“人模狗樣的存在,一向很多;從世界誕生之初就是這樣!”
同樣站在雕像面前,第二次看到這尊雕像的葉奇聽到了萊曼的評價好,他自然同樣不介意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在第一次見到這尊雕像上時就想說出的觀點。
“放肆!”
無疑。這樣的評論在葉奇和萊曼兩人看來是忠懇的、實在無比的。但是在某些人看來卻是大逆不道的——一身華貴長袍的大長老,從雕像身後通往大教堂後廳的門內走了出來;他神色嚴厲的看著葉奇和萊曼兩人,以一位有德長者般的口吻來訓斥著兩人:“這是吾主的雕像,代表著吾等最崇高的敬意;哪怕是沒有對吾主的信仰。但這樣的汙衊不也顯得太過分了?”
如果,沒有在那晚親眼看到這位一副長者風度,臉上時不時露出慈祥微笑的老人‘活刮’了一位少女的話,葉奇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聯想到在這樣和藹、慈祥的面容下究竟是一副怎麼樣的惡毒心腸——獵魔人從不隨意猜測別人的用心;相較於自己的猜測,他們更想要自己與同伴的眼睛。
“汙衊?只是我們從心底由衷的評價而已!”
葉奇掃了一眼雕像後安然無恙的大教堂後廳——顯然是峽谷中的這位存在出手了;不然。以之前他加強版闊劍技的威力,著大教堂除去最後一部分祈禱冥想室外,剩下的就都不可能留下來。
還不出來?準備再次的欣賞一段好戲?
感知著對方依舊沒有動彈的波動,葉奇不由一皺眉——對於這位峽谷中存在的惡趣味,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相較於對方,他的契約同伴的惡趣味顯然是不值一提了;畢竟,對方可是以別人的爭鬥來作為看點,以生命、鮮血來做為興趣的;如果伴隨著一些爾奸我詐和陰謀的話,葉奇甚至可以想象的出。對方鼓掌、喝彩的模樣。
對於這樣的惡趣味,葉奇是敬謝不敏並且會敬而遠之的,而如果可以破壞一下的話,他也是非常樂意的——幾乎是在下一刻,葉奇就將自己手中的闊劍舉到了面前。非常特意的晃了兩下。
我看你還能堅持的下去……
雖然這把闊劍從外表上看是非常普通的,但是做為一個疼愛自己兒子的父親,葉奇就不相信對面的這位神殿大長老會不認得自己兒子的佩劍!
“羅本的佩劍?!”果然,葉奇只是將闊劍抬起來一晃。一直表現出長者風度的大長老就立刻豁然變色,神情從上一刻的慈祥。變得猙獰起來;他怒目圓睜的喊道:“羅本的佩劍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中?羅本怎麼樣?他在哪?”
看著對方猙獰欲撕人一般的表情,葉奇非常的肯定,如果不是這位大長老顧忌著自己兒子的安危;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衝上來,將他切割成碎片;就如同那晚那位懵懂的少女一般。
“他沒什麼事!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和我比起來好似‘普通人’一般的存在做出什麼!”葉奇意有所指。略帶譏諷的說道。
“那他的劍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手裡?這把劍是我送他的禮物,他絕對不會隨意丟棄的!是你殺了他,對不對?對不對?混蛋啊!”面對著葉奇手中的闊劍,這位神殿的大長老顯然無法保持著冷靜;不僅沒有聽出葉奇的意有所指與譏諷,反而越發的不安、爆操起來;到了最後,整個人更是對著葉奇咆哮起來。
而隨著這聲咆哮,一道道無形的氣流在葉奇的感知中飛速的向著他周圍聚攏——無疑,以為自己兒子已經死亡的大長老,已經準備替自己的兒子報仇了。
感知著這一道道無形的氣流,葉奇的雙眼中不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