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就有了足夠好的例子了嗎!
歡呼聲在諾斯德家族一方響徹了天空,而教廷一方則是瞪大了雙眼,震驚不已——以天界犬做為先鋒,加持各種祝福,做為被常用的戰術之一,自然有被攻破或者無效的時候;但是,沒有任何一次比之這一次令教廷的祭司們感到驚訝,甚至是不可置信。
同等級的實力,己方還佔有數量上的優勢,但是在一瞬間就被擊敗了!
神啊,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不少的黑衣祭司們已經開始下意識的祈禱起來;而做為領頭人的盧提爾則更是咬緊了牙關,原本就狹長的臉,此刻更是變成了紫青色,宛如一根紫色的茄子般——這次他帶來的人數雖然眾多。但是絕大部分都是黑衣祭司。而高一等級的黑衣帶刀祭司卻是不足五十人;尤其是前幾次試探性的衝鋒後,犧牲了幾位黑衣帶刀祭司更是令他能夠使用神術的人手變得捉襟見肘起來。
按照他原本的設想,在一群天界犬的機動衝鋒下,黑衣祭司們跟在身後,肯定會讓諾斯德家族會手忙腳亂上一陣;而接下來剩餘的黑衣帶刀祭司只要按照相同的方式再來上一次,諾斯德家族的幾道防線必然會全部攻破!
至於海神裔?
盧提爾自然是準備了專門的手段來對付諾斯德家族的底牌;但是,現在一切的計劃卻被這突然出現的小子打亂了;雖然他依舊有著能夠將諾斯德家族滅掉的把握,但一想到他必須付出原本不必要的代價,盧提爾伸向腰間摸到那裝有兩根卷軸的袋子的手,就不禁心疼的顫抖起來——在這個袋子中。裝著的是那位大人彌補他無法獲得共鳴聖器而特意賜下的兩支神術卷軸;原本,盧提爾認為自己會在今後的日子中,更加重要的場合才會使用這兩支卷軸,可沒想到卻是在今天就要被使用了。
我一定要把你綁到火刑架上。燒死!
摸出了兩支做為自己底牌的兩支卷軸,盧提爾望向歌法的目光陰毒的好似毒蛇一般——雖然在心中已經恨透了面前的這個少年,但是盧提爾並沒有失去應有的方寸;他沒有在第一時刻使用這兩支卷軸,而是朝著身後揮了揮手。
立刻,一支穿著黑袍,好似黑衣祭司一般,人數大約三十人的隊伍出現在了盧提爾的身後——這些好似黑衣祭司一般的存在,每一個都是面無表情,哪怕是在此刻的戰鬥中做為失利的一方,卻沒有露出絲毫如同其它黑衣祭司們的震驚、不敢置信;不僅如此。這些好似黑衣祭祀一般的存在,就連行動間也是無聲無息的;在這黑夜間,簡直宛如一群沒有生命的幽靈般;哪怕對方的胸膛正在上下起伏著。
“當我的訊號發出後,你們去纏住那些海神裔!”盧提爾低沉的話語,猶如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然後,他對著剩餘的黑衣帶刀祭司們指了指身旁的特殊存在們道:“加持祝福術與夜之盾,然後……”
嗖!
一陣狠厲的破空聲打斷了盧提爾的命令聲,快速的一側身,一道鋒銳的劍氣擦著脖頸而過,冷冽的感覺令盧提爾不自覺的再次退後了一步。哪怕如此,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死亡氣息是這麼的濃烈——自從成為海灣區的大祭司後,這是盧提爾首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是如此的近;內心的餘悸,令他本能的抬頭向著劍氣的方向看去。
而下一刻盧提爾就變得目眥欲裂起來——那個在他心中已經被釘上了火刑架的少年,諾斯德家族的次子。正頗為遺憾的搖著頭;當然,令盧提爾真正暴怒的原因是來自歌法的腳下。四名黑衣帶刀祭司的屍體正匍匐在那裡;而原本被信念之盾保護的十五名黑衣帶刀祭司們此刻也就只剩下了十一人,而且其中的一半人,身上都是鮮血淋淋,而那些傷口,無疑都在訴說著他們是被誰所傷。
對於此刻的盧提爾來說,任何黑衣帶刀祭司的傷亡對於他來說都是雪上加霜的;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令盧提爾不得不注意——對方是如何突破信念之盾的防禦的?
信念之盾的立場融合失敗了?
暴怒後,迅速冷靜下來的盧提爾瞬間想到了出現面前局面的唯一原因,不過下一刻就搖了搖頭——做為信念之盾融合的‘創造者’,為了體驗出信念之盾真正的價值來,他曾經在那位大人的示意下,在一群高階祭司的配合下做過實驗;除非是月輝頂級的存在,盡全力連續擊打信念之盾的立場;不然,信念之盾只有在時間到了之後,才會消失!
雖然這個諾斯德家族的次子已經展現出了自身的實力,但是距離月輝頂級這樣的存在,還是有著相當長的距離的;而對方手中最顯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