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裡是舊城區!
正在指揮著部下清理商業街海盜的諾斯德家族的港衛所的隊長,看著那升騰而起的火球,臉色不由一變——對於那片舊城區裡的一切,做為諾斯德家族港衛所的隊長之一,他是十分清楚的;而此刻那裡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無疑會令他們現在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該死!如果真是你們搗亂的話!
我發誓一定會在這場戰爭結束後,親自把你們這些趁火打劫的傢伙剁碎!
砰!
港衛所的隊長收回了看向舊城區的目光後,看著面前依舊打著官腔,不讓自己屬下進入店鋪搜尋的商人,沒有任何猶豫,掏出腰間的,對著對方就是一槍;子彈擦著對方的頭頂而過,令這位之前還上躥下跳並且搬出了港衛所執勤法。來阻擋他們的大商人呆滯在了原地!
抬起一腳,將對方踹離了門口後,港衛所的隊長立刻大聲下達命令——
“加快清理海盜餘孽!遇到任何阻撓、反抗。一律視為海盜殺無赦!”
“是,隊長!”
港衛所計程車兵,立刻大聲的回答著;而面對著已經伸出了獠牙的港衛所士兵,大部分的商人很明智的選擇了讓步。而一些認為自己是有著身份、地位,不應該遭受如此待遇的商人,再退到了一旁後依舊想要爭辯兩句,不過,換來的確是無視——這些港衛所計程車兵好像沒有耳朵一般。只顧低頭完成著自己的任務!
因為,沒有誰比這些港衛所計程車兵更加的明白時間的重要性——不論是舊城區的意外,還是碼頭區那裡發生的一切已經不再允許他們再耽擱下去了;不論是他們諾斯德家族自己的族人,還是那些臨時由水手、船長組成的抵抗海盜的隊伍,都不允許他們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他們要快!要快!要更加的快!
因此,當遇到了那些真正阻撓他們搜查的商人時,這些士兵毫不猶豫的開槍了,看著血泊中的商人。這些士兵沒有任何的停留。飛速的衝進了對方的店鋪與住宅;而後就繼續是一陣槍聲——在薩斯港,諾斯德家族是威懾是至高無上的,哪怕是一些大商人在命令釋出後,也只敢在退到一邊後,才對港衛所的所作所為發洩著不滿,並沒有出現真正的阻撓或者反抗港衛所的搜捕!
而那些真正敢於阻撓或者反抗港衛所命令的存在。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哪怕是沒有和海盜勾結,也絕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存在;不然。以這些商人珍惜生命的本性,又怎麼會冒險反抗港衛所吶!
整個港衛所的數個小隊計程車兵就如同機械一班。沿著整個商業街,迅速的推進著;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來片片的血色,以及面色蒼白的商人們;這些商人們站在原地,呆愣半晌後,立刻就有聰明的人反應過來了,迅速的轉身回到家中,封死了門窗。
第一個聰明人出現後,立刻就好似多米諾骨牌般,所有商業街上被搜查過的商人們都開始重複這一舉動——做為能夠在薩斯港混出頭的商人們,自然不會是呆傻、愚笨的;雖然長時間的被金普頓的光芒閃花了雙眼,但是當處於生命危險中,令他們將目光從金普頓上移開時,他們立刻就選擇了最正確的做法。
商人不是戰士,沒有足夠利益的誘惑,他們做不到視死如歸!
……
“怎麼回事?”
相較於旁人從遠處看到舊城區的爆炸而言;對於已經身在舊城區的倉庫裡,正在整理裝備的德利等人而言,一陣劇烈的震動從腳底升起,如果不是身手過人,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會摔倒——已經脫下了酒保服,換上了一身黑綠交織的特殊作戰服的德利,絲毫沒有了在石鎖巨人酒吧內的酒保形象,一股冷冽、煞氣環繞在他的周圍,哪怕是此刻有熟人站在德利的面前,也不會認為面前的人就是那個愛講著笑話,並且為人大方、態度溫和的酒保。
“勞肯你去檢視一下,只是去殺一些小崽子,芬尓為什麼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知道了,德利老大!”
將子彈一顆一顆的壓進彈匣,德利頭也沒抬的說道——對於自己的助手,德利非常的有信心,身手矯健,精通大部分的輕型、重型武器,並且為人冷靜、機智;如果不是跟著他一起退役的話,他的這位助手絕對能夠闖出一番名號來。
也正因為如此,當勞肯揹著芬尓以及另外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回到倉庫中的時候,德利立刻瞪大了雙眼。
“碰到那些小崽子的精銳了?是捍衛者還是海狼?”
在德利的心中,能夠令芬尓受到這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