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恰當的形容嗎?
“可以將我的藥劑包還我了嗎?”
老巫師一臉心痛的看著被萊曼喝下與塗抹的兩種藥劑——即使是在他整個藥劑包中,這兩支藥劑也是屬於最珍貴一階的;而迅速恢復正常臉sè,並且重新輕鬆站起來的萊曼都無疑證明著這些珍貴藥劑的有效xing;不過,看到還拿著他藥劑包皺眉檢視的萊曼,深怕其它藥劑也被拿走的老巫師,不禁不顧面前的刀鋒大喊起來。
“還你!”
呼!
藥劑包被拋向了老巫師,與此同時緊隨其後的還有一把完全由聖火組成的單手十字劍。
“混蛋,不感恩圖報的傢伙啊!”
在將藥劑包接到手中的瞬間,老巫師整個人就化作了一股煙霧向後急速的飄去,然後帶著一陣陣咒罵,消失在了密林中——葉奇並沒有追趕那煙霧。而是對著身旁不遠處一揮閻魔刀;立刻,一道割裂了空氣的月牙形刀芒,就衝向了那裡。
“咦!你怎麼發現的?”
原本已經消失的老巫師。再次的出現了,側身一個縱躍躲過了擦身而過的刀芒後,帶著一絲好奇以及滿臉的緊張,盯著葉奇;而那根一直插在腰際的法杖早已出現在了手中。與此同時,兩支裝有綠紫交加藥劑的試管也出現在了另外一隻手中;顯然,一次幻術失敗的老巫師明智的選擇了最正確的做法。
當然,全力以赴擺出攻擊姿態的老巫師也不再顧及,剛剛才落下的咒罵聲。再次的出現了——
“教廷出身的傢伙,都是這樣虛偽的嗎?你們這樣的傢伙才應該被釘上無信者之牆!”喊完,老巫師的頭偏向了葉奇的一邊,大聲的道:“還有你這個傢伙,難道就沒有一絲的道德嗎?只會助紂為虐?”
“道德?如果我沒有一絲道德的話,剛才就不會聽你的解釋,直接將你斬於刀下了!更何況,我們明顯就是相同陣營的。面對你這樣的外人時。相互幫助難道有什麼不應該嗎?”葉奇緩緩的說道——很顯然,對於萊曼突如其來的一劍,他並不反感;對於曖昧不明偏向於黑暗的存在來說,任何的手段都不過分,是每一個獵魔人都明白的道理,而這也正是獵魔人永遠成為不了騎士的緣故。
不過。這樣的話,立刻令老巫師瞪起了眼睛。
“即使被釘上了無信者之牆。我也會把它弄塌,然後將把我釘上那面牆的存在。毀滅!”相較於葉奇,萊曼的話無疑更加的令老巫師驚訝,原本只是瞪起的雙眼,此刻不禁瞪大了一圈——而站在萊曼身後的迪茲奧嘴角的苦笑則越發的無奈起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相信這是號稱懲戒騎士的典範的萊曼所說的話;哪怕此刻他已經不屬於教廷,但面對這樣的言論,依舊足以令他的內心感到震驚以及一絲無奈的慶幸。
因為,他相信,如果他此時依舊頂著審判長的頭銜,那麼他絕對聽不到這樣直接的言論。
“一個只知道揮刀魯莽獵魔人!”
“一個狂妄不知所謂的懲戒騎士!”
“還有一個根本不是亡靈生物的亡靈生物!”
老巫師掃了一眼面前值得他關注的存在後,撇了撇嘴角,總結著:“也只有你們這樣的傢伙,才能混到一起決鬥!我還想繼續我的研究,可不想早早的迴歸知識的神殿,希望我們永遠的不要再見!”
說著,老巫師就捏碎了手中的兩支試管,立刻一股濃郁的煙霧就將周圍籠罩,哪怕是以ri耀級的實力也無法在這濃霧中看清楚近在咫尺的東西——所有的人在濃霧出現的瞬間就進入了戒備的狀態,老巫師的話語貌似離開,但除去葉奇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肯定對方說的是真話。
在盲鬥感知中,屬於老巫師的波動,在濃霧出現的瞬間就以超乎葉奇預料的速度飛速的離開了一大截,幾乎以不下於之前那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秘術的速度連續的閃爍,幾個呼吸就超出了盲鬥感知最遠的感知範圍——雖然如果追的話,葉奇還是有把握追上對方的,但是在身邊萊曼存在的情況下,他可無法安心的去追那位老巫師;畢竟,他可不想回來之後,見到包括諾斯德家族的族長在內的幾人,全部的躺倒在血泊中。
至於萊恩斯?
被騎士信條舒服的青騎士對於萊曼來說,除去決鬥這樣特殊的環境下,有很多種辦法能被拖延住;而之後面對受傷的前審判長、諾斯德家族家主和海神裔隊長,已經在藥劑和神術下恢復的萊曼,顯然是手到擒來的。
這並不是什麼沒有根據的猜想,葉奇相信,以萊曼的xing格,為了隱藏自己的秘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