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街道,沒有了任何的行人,這對於殭屍、毒蛇或者暴徒來說都是正常的,是意料之中的;但是想象中的城衛兵還有至高點的火力據點之類的存在竟然也沒有,這實在是太不正乘——三人中哪怕是脾氣最暴躁的暴徒也不會單純的認為紅葉城的那些本地家族就會這樣輕易的放他們離開;畢竟,沒有哪些存在會像秋林區的家族一般更加的在乎顏面;任何有損他們顏面的事情都會令他們暴跳如雷,甚至是喪失理智!
而像他們這樣在對方好言相勸之下,還令對方顏面盡失的,可以想象這些紅葉城的家族會有著怎麼樣的瘋狂的報復——之前那一百全副武裝的城衛兵,可不是看著好玩的;被一百杆t21最新型的衝鋒槍瞄準,哪怕是三人中實力最強的殭屍也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被三輛重型卡車拖拉的火神,更是令這些殘暴的傢伙們選擇了乖乖的合作,進入了野馬酒吧中。
但是,現在不僅是那一百全副武裝的城衛兵不見了,而且之前拖拉著火神的重型卡車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實在是反常——暴徒下意識的看向了殭屍和毒蛇,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毒蛇臉上的凝重;當然作為半死人的殭屍是沒有任何表情的,但是從他那抓緊了手杖的手掌中,暴徒也明白了對方此刻的鄭重。
喉結上下的蠕動了一下,但是嚥下的口水並沒有令暴徒乾涸的咽喉得到任何的滋潤,反而是越發的乾澀□至喉結的蠕動還帶起了陣陣的疼痛——
該死的!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拎著狼牙棒的手掌佈滿了汗水,滑膩膩的,但是暴徒卻沒有任何要將手掌中的汗水擦去的意思;他左顧右盼,但卻沒有任何的收穫;而這種無用功。無疑是令他的煩躁越發的濃郁起來;而當這種煩躁達到了一定的極限後,更是有一種不安在暴徒的心底冒了出來;混雜著這種不安,暴徒兇厲的性格就好似狗吠火車一般,自然而然的會完全的爆發出來。
嗚!
一股令普通人無法站穩的勁風中,成年男子高度,足有水桶粗細的狼牙棒被暴徒揮舞著,砸在了一旁的民居中;頓時,由木頭與石塊建造的民居就好似風中的草絮般。被砸得飛上了半空中,而暴徒則站在了已經變成了一片瓦礫的民居上,大聲的狂吼著——
“出來!給大爺我出來!你們這群膽小鬼,讓大爺將你們砸成肉醬!”
狂吼的聲音在冷清的街道上回蕩著。毒蛇與殭屍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表示,默默的等待著事情出現變化——同在這種詭異環境下越來越煩躁不安的暴徒一樣,他們兩人也同樣的在猜測著;因此,看到暴徒在這樣的環境中爆發著怒氣,兩人自然不會阻止。反而是樂得靜觀其變。
暴徒的狂吼聲最終消失了,但是冷清的大街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在毒蛇和殭屍以為沒有用處準備示意再次要狂吼的暴徒先行向著城門處轉移的時候,一陣除去他們三人外的響聲終於打破了街道上的冷清——
鐺!鐺!鐺!
金屬與石子地面碰撞,傳來了清脆的聲響。一下一下,極有節奏;而這種節奏無疑吸引了剛準備邁步轉移到城門口出再做打算的殭屍等三人;呈一個相互完全可以進攻、防禦的三角戰術隊形。以那些暴徒原本的收下做為第一道防線,三人極力的向著傳來響聲的方向看去——透過淡淡的霧氣。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越發的清晰起來;帶著帽兜的長袍,遮擋住了對方大部門的面容,只剩下一個光潔的下巴露在外面;而傳來響動的地方則是來自對方左手的一根達到了成人高度的黃金權杖,每一次與地面的碰撞,都會有一清脆的聲傳出。
雖然帽兜遮擋了大部分的面容,但是僅憑那光潔的下巴,殭屍等三人就可以推斷的出,這是一個年輕人,而且是很年輕的那種,再加上那根顯眼的黃金權杖;頓時,對方的身份呼之欲出;畢竟,最近這段時間,他們聽到的大部分謠言中,對方都是主角——迪克家族最出色的天才、紅葉城的最強者、甚至是秋林區新一代中的最強者,這些稱號都被冠在了對方的頭上。
當然了,傳言就是傳言,哪怕十分的真實,也依然擺脫不了傳言的本質;而顯然,傳言中的一切是無法令這些兇名在外的人們感到信服或者懼怕的;不過,在這種對方僅有一人,卻依舊來攔截他們的情況,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年輕人,三人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視;尤其是之前被那個傀儡侍者陰了一次的暴徒,更是小心謹慎起來,甚至在他的內心中有了這個越走越近的年輕人,十有**也是一個傀儡的想法。
“殭屍、毒蛇、暴徒?”
身披長袍的年輕男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