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的事了。
而那個從陰影中走出來的男子,則是秋林區附近十分有名的殺手,只要是給錢,價錢合適就會替你完成你想要除掉的那個人;十分的擅長隱秘自己的行蹤,並且喜歡用各種的毒藥,而且在殺死對方之後,總是會放上一把青草;因此,被人們稱之為草蛇——相較於前者暴徒那樣猶如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草蛇明顯的要有職業素養,最起碼不會反咬一口。
至於最後出現的那名巫師打扮的存在,則是最近一年才來到秋林區邊境上的人物;十分的神秘,據傳聞是從秋林區的深處來的;有著相當的造詣的死靈魔法,如果不是掠奪活人做實驗的話,絕對是秋林區內各個家族歡飲的人物。
……
寂靜的酒吧中。殭屍那特有的聲音還在迴盪著;而聽著殭屍乾裂沙啞的聲音。酒吧中的人們不自覺的移動著腳步——在這十幾人中,毒蛇與殭屍兩人明顯是獨行者,而剩下的都是以暴徒為首的悍匪;而且三方人馬明顯的都不想做那個九死一生的存在……
珍惜自己的生命是每一個人心底最原始的野望,甚至是支撐一切的基礎;畢竟,連生命都沒有的話,任何的一切都是絲毫沒有意義的;而無疑,類似暴徒、毒蛇、殭屍這樣的人,雖然可以視別人的生命為糞土,但是對於自己的生命,那絕對是寶貴的緊。
這是人的劣根性n無可避免的;無非就是有無牽掛,是否可以將其他人的生命提高到和自己生命一樣的高度而已。
“我們這樣做根本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殭屍看著重新對峙的,並且明顯也將自己加入到其中的雙方,那乾裂嘶啞的聲音再次的說道:“我說了。我們現在都是甕中之鱉,想要活命的話,就只能是配合!而且很明顯,那些家族還給了我們一個十分非常方便的棋子來利用一下!”
說著,殭屍灰白的雙目就向著那個一直站在吧檯中的侍者看去——略顯陳舊,但卻洗的非常乾淨的侍者服,在襯衣的衣領下一個黑色的拳頭大小的蝴蝶結,非常的端正;普通的身材、普通的面容,扔到人流中屬於那種最不起眼的存在;但是,在這些不是善類的客人中♀位侍者卻是變得異常的顯眼起來,尤其是在看到三方劍拔弩張後,那依舊平靜的表情,都令他這個看上去普通之極的侍者非常的特殊起來。
呼!
暴徒在殭屍的話音剛剛落下後,就一個大踏步來到了吧檯前;伸手一把就將對方從吧檯後拽了出來;看著對方平凡且平靜的面容,獰笑著說道:“小子,你是哪個家族的人?外面的人究竟是怎麼佈置的?快點給我說!”
兇狠到殘忍的面容,再加上被抓著脖領子徑直的凌空拎起,任何一個普通的酒吧侍者都會有著膽怯的表現;但是這位野馬酒吧的侍者依舊是那樣的平靜,甚至就好似面前的暴徒是不在一般——而這樣的舉動無疑將暴徒壓抑的兇性激發了出來。一聲獰笑,暴徒拉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猛的向下一用勁。
咔哧!
侍者的胳膊被徑直的拽斷、扯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出現暴徒以及眾人預料中血肉橫飛的場景——面板與肌肉是實實在在的,甚至被扯下的肩膀還有著一絲肌肉的粘連。但是對方的骨頭卻是一種木頭;那種特殊的紋理,哪怕是變了顏色。暴徒也能夠一眼看得出是木頭;當然,更加重要的是血液,沒有任何的一絲的紅色的血液,只是一種好似潤滑油般的透明存在,代替了原本的血液。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在心底得出這個概念的時候,暴徒立刻將手中的侍者向後一扔,而他整個人則跳入了吧檯之中——紅葉城名義上的城主家族,迪克家族的傀儡術,在秋林區的邊境可是有著相當的名聲;而對於混跡在秋林區邊境上的暴徒來說,更是如雷貫耳;畢竟,為了這次日曜級的聖器,他可是對於紅葉城有著哪些厲害的家族,做足了前期調查。
轟!
很顯然,這樣的調查是十分必要的,在暴徒剛剛趴在吧檯中後,立刻一聲爆炸在外面響了起來;巨大的響聲,強烈的氣流將酒吧中的桌椅都吹上了天花板——直到整個氣流都消失後,暴徒才重新從吧檯後站了起來;看著面前已經一片狼藉,甚至連牆壁都倒塌了大半的酒吧以及他那些死傷大半,基本上都是帶傷的屬下,不僅憤怒的朝著殭屍吼道:“混蛋,你早知道!你是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殭屍很坦然的承認的說道:“可我只不過是在替我們做出了一個選擇而已!”說著,他指了指暴徒的那些手下:“你看,這不就是最佳的纏住那些家族精英的人選嗎?當然,他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