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滅掉教廷!”怪狼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其中的恨意讓葉奇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葉奇並沒有被對方的恨意與誘惑嚇到,而是理智的搖了搖頭:“辦不到!教廷的強大,不是我所能夠抗衡的!”
“如果你有了足夠抗衡教廷的力量呢?”怪狼沒有放棄,而是做出了假設;葉奇聽到這個假設不由愣了一下,然後低頭思考了半天后,這才微笑的說道:“當然樂意效勞!”
……
“首領,那個箱子肯定不一般!為什麼要給那個討厭的傢伙呢?”從書房側門進來的纖瘦少女不滿的鼓著腮幫子,對著女首領的撅著嘴道:“那個不守時的傢伙,討厭程度比卡拉斯還要多好幾倍!”
“因為這是約定啊!對於沒有發現箱子其它作用的我們來說,它只是一個箱子而已!”書桌後的女首頭抬起頭,微笑的看著氣鼓鼓的纖瘦少女,繞過了書桌安慰似的,輕輕撫摸了兩下少女的長髮後,問道:“艾茵華斯兄妹的傷勢怎麼樣了?”
“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生命危險!”在女首領撫摸下,纖瘦少女蹭了蹭對方的胸部,舒服的半眯起眼點著頭,就好似貓兒一樣;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的她不由分說的解開了女首領上衣:“首領,讓我看看你的傷勢;那個討厭的傢伙的治療,絕對會有後遺症的……咦,外傷已經結疤了!內傷也好了大半……
“教廷的審判長真有那麼強大嗎?”看著即使結了疤,卻依舊猙獰的傷口;纖瘦少女忍不住的對著女首領問道:“首領你們可是三個人啊!”
“嗯!”原本微笑的女首領瞬間收起了微笑,面sè鄭重的說道:“比我們原本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如果不是事先佈置好的話,即使將對方擊傷,但我們三個中的一個也必須面對死亡……”
……
“他就是你們教廷宗教裁判所的三大審判長之一?”葉奇指著躺在床上,陷入深度昏迷、臉sè蒼白的康斯坦斯,驚訝的看向了身旁的白袍祭祀——之前,再回到酒吧,剛將兩個箱子交給了他的弟子保管後,就被等待了多時的白袍祭祀拉著來到了教堂後的靜室內;如果是教廷其他人敢這麼做的話,他絕對會一刀鞘將對方抽飛,但是面對已經有著一定交情的老好人白袍祭祀,他卻有點無法下手;不過,在來到靜室後,聽完對方介紹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宛如活死人一般的人是教廷宗教裁判所的三大審判長之一後,他的心中卻充滿了驚訝。
難道之前行動中,血脈榮耀消失的幾個高層的目標就是教廷宗教裁判所的審判長嗎?
看著無奈點頭的白袍祭祀,拋開了一切的不可能後,即使葉奇不願意相信,但在心中已經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想著之前對方女首領受傷後若無其事的樣子,葉奇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真是瘋狂的行動!
葉奇為血脈榮耀幾個高層的行動,做出了很恰當的評價——審判長,是教廷宗教裁判所中除去裁判所所長之外,職務最高的人;不同於各地區主教之類的層次,即使是死亡了,教廷也隨時可以從其他地方抽調人選;審判長的職位僅有三人擔任,失去任何一人,對教廷來說都是難以想象的打擊,就如同獵魔人工會的六塔之主一般,屬於絕對不能夠觸碰的範圍;任何敢觸碰這個範圍的個人或者勢力都會遭到慘烈到瘋狂的報復……
可以想象,當教廷接到了三大審判長之一在蘭丁堡重傷瀕死和一整隊懲戒騎士全軍覆滅的訊息後,會有什麼動作;蘭丁堡肯定會迎來一陣狂風暴雨,當然,這些都不是他需要擔憂的——事情達到了這個層次後,已經不是他一個分會長可以干涉控制的了,只需要回報總部,自然會有獵魔人總部來處理;哪怕這次事件和他脫離不了關係,但只要其它的人不知道就沒關係;血脈榮耀的人自然是不會說,至於其他的人?死了的人,全部都是最好的保密者。
而且,現在有值得他去更加註意的事——血脈榮耀的高層為什麼要這麼做?葉奇可不會認為以對方女首領睿智,只是為了單純的報復之類的心理,就會做出很可能令整個組織都遭受毀滅打擊的行動。
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們的審判長沒有對你說什麼嗎?”帶著心中的疑惑,葉奇的眼神再次看向了白袍祭祀——既然對方能夠堅持從酒吧將他拉到教堂來,肯定是已經瞭解到了一些隱秘的事;不然,對方不會如此大動干戈;要知道對方一個地區的主教,去獵魔人分會求救,並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在他的目光中,白袍祭祀站在他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葉,在我回答前,希望你能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