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積攢了數張底牌的人,葉奇從沒有具體的設計、想象過自己什麼時候會動用這幾張底牌,但是有一個前提葉奇卻是可以肯定、一致的——無法避免的危機時刻!
而現在的情形就有著這麼一絲意味在內,不論是十二個突兀出現的日耀級強者,還是面前日耀之上的中年男子都已經令葉奇有了動用自身底牌的前提條件——不過,對方這位中年男子表現出的態度卻令葉奇暫緩了自身的行動。
貓玩老鼠嗎……
對方的實力毋庸置疑,比他實力略高一籌的競技之塔塔主也在瞬間的被困住,尤其是之後出現的那十二位日耀級強者,葉奇的盲鬥感知沒有任何一絲的預兆,直到對方出現後波動才出現;而且這種隱晦的如同一潭死水的波動,也是葉奇首見。
不論周圍還沒有有存在類似的日耀級強者,單單只是對方的實力就足以令葉奇感到素手無策了,而在這樣的前提下,對方竟然提出了‘玩遊戲’;雖然葉奇不想隨意猜測別人的想法、意圖,但是對方從頭到尾表現出的態度,不得不令葉奇懷疑對方的動機是什麼;而經過了簡單的篩選,那個極為簡單的推測從葉奇的腦海中升起——貓玩老鼠,充滿著殘忍與興奮的遊戲;而從現在的情況看,做為‘老鼠’的他則是必須要接受的,不然就只剩下死路一條;只要不想死就得遵循著對方的規則,經行那所謂的遊戲。在對方滿是惡劣的想法中,令對方感到‘滿意’;最後。在被殺掉。
沒錯,就是被殺掉,即使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殺意,只是表現出了那種隨意之極的性格;但正是因為這種隨意之極的性格,令他明白對方所說的一切也不過是隨意之極罷了——想要令對方遵守諾言?
這樣天真的想法葉奇可是不會有的!
不過,這並不代表葉奇會介意參加對方的遊戲——在對方的安排中,一步步的前行,然後。在最後一刻露出鋒利的獠牙,咬斷對方的脖子;這樣的情形,葉奇非常的樂意新增到對方的劇本中,並且替換掉原有的結局。
因此,葉奇站在原地,默默的等待著對方的劇本出現——既是身為獵物,也是身為獵人。
“聰明的年輕人!”
中年男子緩步走到了距離葉奇大約五碼左右的地方。徑直的站定後,露出了一種讚賞的笑容——但是伴隨著那種隨意的語氣,這種讚賞怎麼聽怎麼有一股難以遮掩的虛假,令人感覺好似是一隻人面鳥在懸崖邊上的呼喊般,
人面鳥,一種頭部長著酷似人臉的黑暗生物。它們擁有鳥類飛行的能力與一些簡單的擬聲能力,但卻比大部分的鳥類都要殘忍、邪惡;利用先天的優勢,它們最擅長的就是在迷霧籠罩的早晨,待在懸崖邊,發出救命的高呼。然後將被吸引而來的人類推下懸崖,分食屍體;或者被識破後。更加乾脆的成群結隊的襲擊登山者、旅客——對面的這個中年男子,給葉奇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先是引.誘,如果是被識破,就開始更加直接的襲擊。
“不得不說,你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最起碼,沒有令我一開始就選擇痛下殺手;值得稱讚,你為自己和傑蒙德獲得了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中年男子的話語繼續著,而葉奇心底的不屑則越發的濃郁起來——
看似隨意的談話,但是卻明確的以傑蒙德做為籌碼,讓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獲得了所謂的‘主動權’?
果然,為了你的‘遊戲’,現在就開始給我施加心理壓力了嗎?
真是好笑!
早有心理準備的葉奇,伴隨著不屑,在心底冷冷的一笑,然後,繼續看著對方的表演。
“那麼在遊戲開始前,我想我需要做一個自我的介紹,這是習慣,也是禮儀!”中年男子強調了一句後,繼續的說道:“我叫莫蘭;沒有姓氏,只有‘莫蘭’兩個字!”
“葉奇,姓氏是‘葉’!”
隨著對方的話音落下,葉奇就配合著說道——在對方說出習慣、禮儀兩個詞的時候,對方想要做什麼,葉奇就已經是略有猜測了;‘殺威棒’或者說是遊戲開始前的‘下馬威’,為了讓他更加了解對方的強大和深不可測,以及之後遊戲的順利經行,對方一定不介意表現一下;至於所謂的自我介紹?
這只不過是對方的藉口罷了!
不過,很顯然,對方為了遊戲的樂趣,或者說是自身的樂趣,給出了一些提示。
“哦,懂得禮儀的年輕人,總是受人喜愛的!”莫蘭輕輕的拍了兩下手掌,面帶微笑的玩弄著自己隨意編制的遊戲規則:“那麼,為了表示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