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這既是為了他們自己,也是為了別人。
教廷面對背叛者時的狠厲,雜貨商可是親眼目睹的,而聽聞了好友的講述瘦小的僱傭兵可是有了如果被抓住就第一時間自殺的想法——當然了,現在看起來還沒有糟糕到那個地步,並且如果有可能的話,兩人絕對不想自己將自己陷入到這個地步中去。
……
相較於雜貨商和瘦小僱傭兵的匆忙,做為變色龍的屬下,有著‘毒寡婦’名頭的千沼區女頭領則安然的坐在與葉奇約定的地點,靜靜的等待著老闆貴客的赴約——在今天早晨,那位顧客剛剛踏入集市大門的時候,她就已經第一時間派人聯絡過那位貴客,並且由那位貴客約定了時間與地點;雖然那位貴客說出了任由她安排的話,但是這位千沼區的女頭領可不會真的這樣自作主張。
在自己老闆手下幹活的這位女頭領可是明白什麼叫做客氣。什麼是規矩——如果因為客氣而壞了規矩,她的老闆責罰的物件絕對不會是那位貴客。只可能是她這個不懂規矩的自己人!
這位貴客和老闆的關係……
看著放在手邊小茶几上的兩封密信,這位女頭領忍不住的猜測著——第一封是她彙報給自己老闆那位貴客到來後的回信,第二封則是在一天前老闆主動發過來的密信;這樣的狀況,足以令這位女頭領心生好奇;畢竟,按照她對於她那位老闆的瞭解,能夠發出第一封回信就已經表明異常的重視面前的貴客了,而第二封依舊是交給那位貴客的密信,則令她感覺出來一絲‘親密’的意味。
當然了。這只是這位女頭領身為女人特有的感覺而已,而且完全都是猜測——哪怕心裡面再疑惑、再好奇,這位千沼區的女頭領也不敢直接拆開自己老闆的私人信件;除非她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而且還是想不得好死的那種;她可以肯定,如果她真的敢碰那兩封密信,她一定會得到那種下場。
因此,這位千沼區的女頭領就好似藏著寶貝一般,將兩封密信貼身存放。等待那位貴客的回來,將信件交給對方——相較於自己的偷看,如果信件被除去那位貴客之外的人翻閱的話,那麼她的下場絕對會比自己偷看更要悽慘數倍;畢竟,前者還只能說是好奇心,而後者則已經是辦事不利的問題。
對於辦事不利的人。她是一向不輕饒的,而這正是學習著她的老闆。
“頭兒,那位大人已經到街口!”
做為葉奇替身的前僱傭兵,因為上次任務完成的出色,此刻已經成為了這位女頭領的貼身護衛——一身整潔的外衣。雖然有些舊,但卻非常的合身。刮乾淨的臉上,帶著年輕人應有的笑容,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迷茫的感覺;無疑,這位年輕人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前去迎接大人!”
女頭領沒有猶豫的就站了起來;不過,還沒等她走出房門,葉奇就已經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先是衝著曾經充當自己替身的年輕人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才看向了那位‘因為招待不周,而想要請罪’女頭領,道:“現在的集市可不是之前了,如果不想暴露而被你的老闆懲罰的話,一切都要小心!我想你的老闆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也會明白你的苦衷的!”
“謝謝,大人的仁慈!”
女頭領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葉奇則在心底嘆了口氣,他之前的那番話,就是想要免去面前變色龍屬下的過多禮節和不必要的道歉;但是前面的躲過了,現在的卻依然是照舊。
貝爾納黛.泰勒你這是在馴服奴隸啊!
帶著這樣的感嘆,葉奇按照女頭領的指引,坐到了房間正中央靠牆的位置——這裡是整個房間中最有地位的人,也是一般主人才能夠坐的地方;但是為了不再令面前的女頭領誠惶誠恐,葉奇徑直的無視了這些,坐了下來。
那位葉奇之前的替身,在自己的頭兒和那位大人轉身的瞬間,就向著房間外走去——身為一個貼身侍衛,一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別人的指揮,就得完成;例如此刻,如果等到千沼區女頭領發話,他才行動的話,無疑就是一個不合格;或者說沒有眼色的貼身侍衛;這樣的貼身侍衛無疑沒有一個上位者會喜歡。
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也有眼色的貼身侍衛——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則正努力的向著這個方向學習著;這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能夠過的更好,更多的則是為了他心中的目標。
“不錯的年輕人!”
坐下後的葉奇,看著離去的‘替身’,緩緩的說道——之前對方很好的完成了他分配的‘替身’任務,雖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