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出醜的一瞬間。
平時,紅衣大主教也是這樣做的;但是此刻,他卻沒有了這樣的心思——因為,他非常的清楚,這次的任何如果再失敗的話,那麼他將面臨怎麼樣的窘境;在宗教裁判所內,不上不下的另外一個代名詞,就是被放棄、失敗者;雖然擁有著紅衣大主教這個職位,令他在關鍵的時刻會有一道免死金牌,但是僅僅是掛一個空職的話,那麼他還不如死去。
權利所代表的東西,一代品嚐,就絕對不會有所遺忘——就如同他一般,已經是紅衣大主教這樣的身份。但是他卻還想更進一步;想上在挪動一下;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放棄教皇嫡系的身份,加入到宗教裁判所中?
雖然,這是很久之後的計劃了,但卻是他最終的目標!
不過。特里更加的清楚。如果現在他就失敗的話,不用說他那暗藏心底的最終目標,即使連現在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不行!
我必須要是這次計劃成功!
哪怕是……
對著兩個還呆立在面前的黑衣執事揮了揮手,跟在兩人的身後。這位紅衣大主教的雙眼中不住的閃動著鋒銳的光芒——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他雖然本身沒有,但是如果需要的話,特里並不介意再一次的擁有;就如同他當初從主教的位置,爬到了紅衣大主教的位置上那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一聲驚呼打斷了這位紅衣大主教的決斷。同樣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洞口處——在那裡一位黑衣執事正被堵著嘴,捆在那裡,而且整個人看到了他們的到來後,立刻努力的掙扎起來;並且神sè中帶上了一絲驚慌。
被堵著嘴的黑衣執事自然是無法回答教廷那位年輕人的問題,而這位年輕人也等不及對方的回答了,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了內洞;在那裡一個空無一人洞穴正完完整整的呈現在他的面前;立刻,這位教廷的年輕人就好似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跌倒在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呢喃的自語聲。出現在這位年輕人的嘴中;毫無神采的雙目,無疑顯示著這次對於他的打擊——雖然事情是真實的,但是在缺少了認證的情況下,真實的也會成為謊言,也就是謊報;而宗教裁判所內的謊報。足以令這位年輕人擁有這樣的神態;畢竟,即使事後證明了他的清白,他也得活到那個時候才行;而感受著他老師已經開始醞釀的怒火,他感覺這個機率非常的小。
對於犯錯的弟子。哪怕是老師,在宗教裁判所內。也是沒有情面可講的。
“請問一下,那兩位證人在哪裡?”
不知何時原本走在最後面的特里已經出現在了內洞中,帶著一如往常溫暖人心的笑容,這位紅衣大主教樂呵呵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以及對方的老師;尤其是後者那種怒氣勃發的模樣,他實在是感覺到了一股發自肺腑的由衷的舒暢。
“利用神術水晶謊報,哪怕是我們新晉審判長的弟子,也是罪無可恕吧?”
笑吟吟的紅衣大主教,說著字字誅心的言語。
“混蛋,廢物!”
從大喜變為大怒,尤其是在特里的面前發生這樣的事情,立刻令這位新晉的審判長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他不由分說的抬腿,就對著自己那之前還看著順眼無比的弟子踹去——無疑,盛怒之下的一腳,是絕對沒有留有餘地的;如果被踹中,眼前的教廷的年輕人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不過,半路,卻被特里攔了下來。
啪!
特里的手似緩實快,穩穩的抓住了對方的腳踝。
“你要幹什麼?”
“在事情沒有清楚前,就動用私刑的話,您不覺得很過分嗎?”
帶著包含嘲諷的言語,特里微笑的說道——他當然不能夠讓對方的弟子就這樣死去;除去要以此抓住對方的把柄外,他還沒有欣賞夠對方這種羞怒不已的模樣;如果有可能,他還想無限期的欣賞下去。
至於如何令對方的弟子成為對方的把柄?
這位紅衣大主教非常的有自信做到這樣的事情——畢竟,在生死麵前,為了前者,一些言語上的不當就能夠換來生存下去的權利,宗教裁判所內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而且當這種不當,並不是謊言,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時候,聰明的人更是明白該如何的選擇。
“我們在此之前不妨問問,這位當事人!”
阻攔下了對方攻擊的紅衣大主教,一把拎起了那位年輕人,向著被捆綁、堵嘴的黑衣執事走去;來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