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留下!”
灰袍巫師這樣的說著,顯然。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棄。
“我認為你也應該留下!”
葉奇看著對方,很是鄭重的說道。
“我認為我應該繼續前行!”
灰袍巫師深吸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一支藥劑,徑直的灌下後,幾乎是片刻間,略帶蒼白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而那消失的體力,也快速的恢復著——魔藥學,之所以能夠一直和鍊金術並存,就是因為這樣神奇的作用。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的藥劑足夠的多!”
葉奇一攤手,不等對方回答,就繼續的向前走去——魔藥雖然神奇,但是各類藥水在短時間內服用,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主意,那種積累的抗藥性,幾乎能夠讓神奇不已的魔藥。最終成為了水一般的存在。
因此,葉奇不得不提醒著這位倔強的灰袍巫師。
“我會注意的!”
雖然這位灰袍巫師有著相當的倔強,但是理智還是存在的,因此,他能夠面對著葉奇的提醒,給予肯定的回答。
不足一百碼的路程,葉奇在前,灰袍巫師在後,足足花費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
期間,灰袍巫師不得不再次喝下了一瓶藥水。
而葉奇的臉色,卻是越發的凝重起來——隨著距離的接近,即使是因為黑暗,他也能夠看到了前方存在的是什麼了。
那種大致的輪廓,雖然縮小了數倍,但是依舊可以確定,在盡頭是一座祭壇——那位蛛後的祭壇。
很顯然,在這不到三天的時間中,之所以,外面的祭壇沒有完工,就是因為在通往幽暗地域的深洞中,還有著一座祭壇——一座比地面上的小了數倍,但是卻完整的祭壇,而那詭異、邪惡的力量正是從這個祭壇上散發出來的。
“混蛋!”
灰袍巫師低聲的喝罵著——無疑,他也看到了那座祭壇。
而且,相較於葉奇單純的警惕,這位灰袍巫師有著更多的憤恨——同為巫師們的同伴、年輕人的死去,無疑都和麵前的祭壇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憤恨就好似火山噴發一般,難以抑制的冒了出來,以至於讓這位灰袍巫師下意識的就想要走過去,將其砸碎。
不過,卻被葉奇一把攔住了。
“不想被幹掉的話,就等等!”
葉奇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膀,然後,很不客氣的猛的向後一甩;頓時,這位灰袍巫師整個人就彷彿是騰雲駕霧一般的向後飛去;而重重摔落之後,這位灰袍巫師猛的清醒了過來,他微微一皺眉,下意識的看向了遠處的葉奇。
“你受到了這些氣息的影響,暫時的待在那裡!”
葉奇頭也沒回的說道——之前,對方的波動在【盲鬥感知】內突入起來的變化,實在是太明顯了,令葉奇想不注意都不行。
而這樣的注意,自然是發現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雖然那面盾牌還在抵擋著那詭異、邪惡的氣息,但是那些詭異、邪惡的氣息卻是箱單的頑強,每一次好似浪潮般的湧出,都會如同螞蝗般鑽入到了那防護心智的力場之中,即使很快就會被消滅,但卻是一絲一縷的沾染其上。最終形成了質變。
而在葉奇的眼中,那原本正常的灰袍巫師則是在一個瞬間就面目扭曲起來——那種扭曲的程度,幾乎就和五官移位沒什麼區別,甚至是更為的嚴重,那抹令葉奇熟悉的黑色。已經躍然其上了。
因此,為了讓對方能夠徹底的清醒過來,葉奇毫不猶豫的將對方丟擲——疼痛對於這彷彿是幻覺一般的影響顯然是有著相當的作用。
而事實,也證明了葉奇的想法。
“我會待在這裡!”
灰袍巫師沒有再次的倔強,他評估著自身的實力後,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巫師們之所以令葉奇欣賞,其中這樣的明智,佔據了相當大的部分。
衝著身後擺了擺手。葉奇快步的向前走去——雖然那壓力越來越重,但是對於葉奇來說依舊是不成問題的;或許說是清風拂面有些誇張,但是認真的說,並沒有感受到需要承擔多少壓力。
而看著葉奇陡然間加快的前進速度,那位灰袍巫師更是帶著一絲無地自容——無疑,他認為是他們拖累了葉奇的腳步。
至於事實?
從客觀上來講,就是如此;但是。既然葉奇選擇了這樣做,必然是因為有著他的原因——佩洛茲以自身特殊的血脈做為憑藉。前往營救倫德爾幾位巫師,最終的結果,雖然葉奇還無法知曉,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