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搞不清楚你的不死之身究竟是什麼,但是如果將其‘限制’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那麼對於你的體力耗損,想必會很大吧?”葉奇接著自己的話語,繼續說道:“我之前就曾感到奇怪,你為什麼會在‘死去’時總會出現數秒的停頓,然後再出現;而你現在的這幅模樣,則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答案,你是在恢復體力;畢竟,一旦體力不支的話,即使是傳奇之境的強者,也是會面臨死亡的,對嗎?”
哼!
面對這樣的問話,‘顛覆者’博薩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只不過,這樣的沒有回答卻已經是準確無比的回答了——博薩確實是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找到他第二次出現的地點;而也如同對方猜測的那樣,在他的能力使用了之後,如果不略微停歇一下就再次使用的話,對於體力的消耗是頗大的,就好似剛剛一分鐘的戰鬥中,他十成的體力已經消耗了三成左右。
而這對於一個不擅長使用神術、武器,只是靠著自己的能力來戰鬥的單純的存在。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在這麼下去,他顯然會被逼入到絕境之中;因此,他不得不拉遠了距離,轉移對方的視線,讓自己活得一個喘息的機會——雖然體力並不是非常的出眾。但是在踏入了傳奇之境後,身體各項素質再次得到淬鍊,他的恢復可是相當驚人的。
只不過,從現在看來,這樣的做法是一個錯誤——
是縝密的心思?
還是戰鬥的本能?
哼,簡直和他的老師一樣。都是那麼的令人討厭!
這樣略微受挫的情景,令‘顛覆者’博薩忍不住的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劍,鋒芒畢露,令他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的一劍;如果當時不是身在教廷的神山,哪怕他有著‘不死之身’,也是會死的不能再死了。
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那種屈辱令這位‘顛覆者’再次的冷哼了一聲,他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手中的細劍立刻連連顫抖,甚至帶起了數道正常人看來就是殘影的存在。
“只不過是略微佔了一點優勢,就這樣的大言不慚;你真的和你的老師一模樣,都是那麼的令人討厭!”說著心底話的‘顛覆者’再次的開始了持劍進攻,彷彿只有用手中的細劍將葉奇刺個透心涼。才能夠令他一解心頭之恨。
不過,這樣的想法顯然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最起碼一個【冷兵器】只不過達到了精通偏上,而一個則是大師級的存在,並且在雙方的基本實力都相差無幾的情況下,想要讓前者戰勝後者的話,那麼,真的是出現神蹟了。
叮、叮、叮……
一連竄猶如鐵匠鋪打鐵般的敲擊聲從兩人刀劍相擊中出現,那四散飛射的火星與時不時濺起的一絲血液。更是令戰況有了一絲焦灼的味道——當然,差距中,勝利的天平在不住的向著葉奇這裡傾斜著,而隨著對方身上的血跡越來越多,這樣的傾斜自然是越來越大。
不過。葉奇卻是等不到靠著時間來獲取最終的勝利了——在不遠處兩個紅衣大主教的操作中,第四個神之門扉也依舊完成了;而且在此刻,這兩個紅衣大主教中的一個雖然還在繼續佈置著第五個神之門扉,但是其中的另外一個,卻走向了僅僅被他留下的那一個神之門扉了;顯然,是要開啟神之門扉了。
絕對不能夠讓他們開啟神之門扉!
這樣的想法,一直存在於葉奇的心底;只不過,面前的‘顛覆者’博薩此刻卻宛如是牛皮糖一般黏在他的身邊,阻擋著他的去路——
嗖!
【劍風牙】遠距離的攻擊剛剛從閻魔刀上飛出,還沒有等葉奇繼續下面的進攻,‘顛覆者’博薩就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擋在了葉奇的面前;而僅僅是那道刀風,對於兩個進入到日耀級程度的紅衣大主教來說,雖然麻煩,但是卻絕對構不成威脅。
潔白的聖火在兩人的身上燃燒著,然後,一面高度達到了五英尺的菱形盾牌就這樣的在兩人的手中,擋在了刀風之前。
砰!
刀風狠狠的撞擊在了菱形盾牌上,當即那有聖火組成的盾牌就再次的化為了火焰,四散跌落;但是,葉奇揮手擊出的刀風,也隨著盾牌的消散而消散了;而等到確認沒有了危險後,兩個紅衣大主教再次的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這樣的情景,令渾身血淋淋的‘顛覆者’博薩不禁長笑出聲——
“你的刀術應該是得到了你那個老師的真傳,和他的劍技一般,都是那樣的難纏!但是,再好的刀術,面對這樣的情景你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