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教廷怎麼也會參與到其中?”
勞爾也是還能夠清醒並且站立的那批人,此刻,這位半退休的黑暗傭兵還來不及被周圍倒下的黑暗傭兵們所震驚,就被教廷也參與其中的訊息驚訝到了合不攏嘴——教廷,這個曾經統治了洛蘭特長達一百五十年的勢力,對於洛蘭特除了短暫的和平外,並沒有更多值得人們留念的回憶。
相反的,那些隱藏在和平的藉口下,以最為單純的暴力手段抹殺一切異己的手法,卻是令所有的勢力記憶猶新的;而在其中,黑暗傭兵也算是受到最深迫害的一批人;相較於或逃或藏的其它勢力,在一大堆金普頓的誘惑下,當時的黑暗傭兵們齊聚一堂,然後,被一網打盡。
和今天的集會是那樣的想象,而對於這樣慘痛的記憶,顯然不止是勞爾一個人有,那些還站著的黑暗傭兵們都想到了這一點;而這樣的想法,則令他們看向斷戮之念的首領‘指揮官’的眼神也不善起來;畢竟,當初發起邀請的可是斷戮之念,而現在,斷戮之念中的副首領又被猜測和教廷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件事和其他人沒有關係!”
就在氣氛變得凝重,且馬上就要想著不好的地方發展時,那位斷戮之念的副首領站了出來,他的話語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驚呼;包括‘指揮官’在內的斷戮之念的所有人,都是那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而這位‘教父’卻只能是無奈的一笑,走到了那幾個閉嘴不言的黑暗傭兵身前,一同面對著葉奇質問的眼神。
“我沒有想到夏克之龍大人您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我們這些存在!”‘教父’苦笑的說道。
“在一開始,我受邀參加這次黑暗傭兵的集會時。我就發現了一些令我無法忽視的東西!”葉奇坐在椅子中,看著面前的‘教父’和那兩個早被他記在心底的黑暗傭兵,非常的好奇,問道:“你們隱藏的應該很好,誰都沒有發現;那麼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小事上‘暴露’了呢?”
“小事上‘暴露’?這樣的口氣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夏克之龍呢!”
回答的並不是‘教父’。而是那個有著‘火鳥’外號的伯洛茲;一身西裝的伯洛茲從外表上看很難和黑暗傭兵聯絡起來,尤其是對方皙白的面板,和打理的整整齊齊的棕色捲髮,更讓人感覺這是一位難得的紳士;只不過,這位紳士在此刻卻是狼狽之極——泥土沾滿了他的西服和臉頰,而那打理的整整齊齊的棕色捲髮也凌亂的如同鳥窩;不過。最令這位有失紳士風度的則是,他表現出來的怨毒的眼神。
“我的父親,死在了你老師的劍下!我當然要報仇!報仇!”
這樣的喊聲從‘火鳥’伯洛茲的嘴中吼了出來。
“原來如此,那麼除此之外呢?他是這樣的目的,你們呢?”
葉奇的目光從‘火鳥’伯洛茲的身上移開,看向了‘教父’、‘西克的鐵錘’奈德和‘拳頭’奧克尼;葉奇的語氣很輕鬆。彷彿根本沒有受到怨毒言語的影響;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對於‘火鳥’伯洛茲的話,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不論是對方錯誤的表現方式,還是那種裝腔作勢,都令葉奇不會再多看對方一眼。
沒錯,就是裝腔作勢!
或許他的那位老師真的幹掉了對方的父親,但是對方絕對不像他表現的那樣想要積極的報仇;不然。數年前初出茅廬的他,豈不是一個更好的下手目標?何必又要等到現在呢!以對方表現出的能力來看,如果遇上了初出茅廬的他,當時死去的絕對是他,而不是對方!
因此,那所謂的報仇,在葉奇看來,根本就是裝腔作勢的!
至於所謂報仇的需要耐心不能夠盲目?
這樣的藉口放在對方的身上可不合適,一個有著這樣耐心並且謹慎的傢伙,會不在當初的他徹底成長起來就對他調查一番。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不論是確認目標,還是佈置殺局,對於一個復仇者來說,這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對方沒有這樣做的原因,除去是在找個藉口外。他實在是想不出其它的理由了。
而為什麼要這樣做?
以此尋求一個能夠博得同情的藉口,並且獲得一份生機,任何人都會嘗試一下的。
不過,這樣的裝腔作勢對於葉奇來說,實在是討厭之極——以自己長輩的名號,達成某些目的,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那位長輩還是對方的父親。
“奈德是為了救助自己的弟弟,他的弟弟從小就一種奇怪的病症,除去神術外,根本難以抑制;奧克尼則是因為我曾經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