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這一段,他更是一點都不知道;因此,在之前接到了泰德含糊不清的訊息後,這位老人才會急匆匆的從月夜之塔趕到了夏克的市區。
“是的,赫瑟爾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泰德立刻走到月夜之塔塔主的身旁,非常詳細的為老人,講述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而在講述的過程中,哪怕是知道對方的行為已經被制止了,但是聽到那足有近三十顆的炸彈時,這位老人的臉色也是忍不住的一變;不過,他卻並沒有打斷泰德講述,直到泰德全部講完之後,這位老人才搖頭嘆息道。
“完全被扭曲的靈魂,早已經不屬於人類了!和那些被空虛折磨的發瘋的怨靈差不多,靈魂中剩下的就只是仇恨與暴虐!”月夜之塔塔主的嘆息聲中,帶著由衷的悲哀這並不是鱷魚的眼淚,而是真真切切的發自心底;做為曾經遭受過宗教裁判所迫害的老人。對於那個給他施加了痛苦回憶的地方。自然是帶著恨意的;不過。與這恨意相併存的還有著本能的一絲憐憫;就如同,此刻一般。
不過,身為月夜之塔塔主,這位老人自然清楚自己該幹什麼;他面容一肅後,對著泰德吩咐道:“立刻展開搜查,任何有火藥痕跡或者和炸彈相關的物品;並且擺佈法令,以後在進入夏克時,這些東西都將算是違禁品;聯絡駐夏克的最高政府人員。讓他們開始頒佈法令,攜帶違禁品者不僅會被關押,並且還會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還有,請莫德雷德加快對那些傢伙的審訊,我在天亮後需要一分明確的審訊記錄!”
“明白,赫瑟爾大人!”
泰德躬身應是後,就快速的消失在了樓梯上做為月夜之塔的護塔者,而且還是塔主的助手,釋出命令的是赫瑟爾,而傳達和執行命令的。則無疑是泰德。
看著離去的泰德,背影消失在了樓梯上之後。月夜之塔塔主這才深吸了口氣,轉過身看著葉奇道:“葉,這次真是感謝你了!如果,真的讓那個傢伙得逞的話,夏克必將受到難以估量的損失!”
“做為獵魔人,這些本就是我應該做的!”葉奇面對老人的感謝,當即聳了聳肩:“更何況那位裁判所所長本身就是為了我而來的;不然,他又怎麼可能會用這樣極端的手段?”
“看來我的這個老對手,對於你是否進入到日耀之上真的是異常的關心啊!甚至不惜以這樣極端的手段來探測……宗教裁判所內總是不缺這樣的傢伙;‘殉難者’一般的攻擊方式,已經完全是泯滅了對於生命的尊重啊!”月夜之塔塔主沉吟了片刻後,這才直視著葉奇問道:“這樣的攻擊方式你已經見識過了,那麼對於接下來的行動,你有幾成把握?”
“赫瑟爾大人,不是想問我有幾成把握,而是還想讓我留在夏克吧?”反問著月夜之塔塔主的葉奇,笑著說道:“對於夏克,我非常願意在這裡養老;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完成了;而在這些事情完成後,我想您保證,我一定會留在夏克的!”
“至於這次的計劃?我們將訊息‘放’出去後,就不管我們的事了;只需要看那位‘後手’是怎麼決定的了!”葉奇故作無奈的一攤手道。
“依耶塔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著葉奇故作無奈的模樣,月夜之塔塔主不由莞爾一笑。
“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葉奇同樣笑著點了點頭。
……
聖林區,神山,哪怕是在夜晚也依舊釋放著光明;而在這光明的遮掩下,那地底深處的地方,則是漆黑一片不僅黑暗,而且還非常的安靜,除去偶爾抖動的刑具,帶起的一片響聲外,這裡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音,任何待在這裡的人都會有一種被壓抑、窒息的感覺。
不過,這些人中絕對不會包括依耶塔,坐在宗教裁判所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這位一身亞麻長袍的裁判所所長,好似一位國王般以那銳利的目光巡視著自己的王國,而在這銳利的目光下,前來彙報的帶刀祭司卻是大氣都不敢出的單膝跪倒在原地,靜靜的等著面前這位大人的問話
“夏克之龍受傷了?”
過了良久,在彙報的帶刀祭司幾乎是汗流浹背的時候,這位裁判所的所長才開口道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是語氣卻非常的平淡;哪怕是最熟悉這位裁判所所長的人,也無法猜到對方此刻正在想什麼。
“是的,大人!”
一直等待的帶刀祭司,在聽到了面前這位大人的問話後,當即將早已經印在腦海中的訊息,全部的說了出來:“文德比以自身做為炸彈,以周圍過百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