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超出了正常戰馬範疇的格羅寧,輕聲說道:“很難相信,格羅寧竟然還這樣的有活力……如果每一個馬兒都像它這樣就好了!”
戰馬,對於遊騎兵來說,無異於就是兄弟姐妹;不過,這個兄弟姐妹的壽命卻是被限制著,哪怕有著魔法的力量存在,馬兒的壽命也很難超過二十年,尤其是那些託著人衝鋒陷陣的戰馬,它們即使是有著那樣的壽命,也只能夠是垂垂老矣的看著自己的主人……有心無力。
女騎兵長見識過太多這樣的戰馬,每一個都是那樣的悲憫,它們的無力和不甘,交織著在自己的主人身上,而每一個遊騎兵都是這樣的送走了自己戰馬,並且選擇它們的後代來繼承著它們的一切——這對遊騎兵來說,是一種延續,對戰馬來說也是一樣。
葉奇想讓明白女騎兵長在想什麼,他輕輕的攬住了對方的肩膀,勸慰道:“成長中……生死離別是必然的!而我是幸運的……”
拉長的語調,吸引著女騎兵長的注意力。她回頭看著葉奇問道:“幸運?”
葉奇點頭。笑道:“當然了。我是一個脆弱的人……無法承擔失去的痛苦,所以,我只能夠是希望我不用失去;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無疑是幸運的!”
一語雙關,令女騎兵長臉色微微一紅,而周圍行人時不時投來的目光,更是令這樣的紅,變成了一片緋色。高品質更新
在晚宴的第二天。戰爭就進入到了尾聲,除去那位老獅子的軍團和諾斯德家族的人在相應的推進了大約五十公里後,開始建立一條新的防線外,一切都在幾個勢力高層的的商議下,迅速的恢復了正常,尤其是在薩斯港,封閉的港口一開,那種熱鬧的景象簡直是令所有人都感到了期待和高興。
再次度過了一場劫難的人們,需要更多的歡樂來抹平悲傷。
在這方面諾斯德家族做的非常不錯,他們花費了不少金普頓邀請著夏林區的一些戲劇團來海灣區進行演出。吸引著世人的目光;即使是在空曠的法特,每晚兩場的表演。也擠滿從各個地方擠來的人。
葉奇笑著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帶著羞澀的女騎兵長走向了蘭丁堡的市區中心——在那裡有著一個大的噴泉廣場,周圍有著工人休息的長椅,而由此而生的商販更是絡繹不絕,推著各種小車的叫賣者,那車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如同堅果類的零食和熱狗之類的熟食,不論選擇什麼,都會免費的送上一杯熱飲。
平時的廣場上,就是這樣,而今天則格外的熱鬧。
被邀請而來的戲劇團之一,早早的就在這個廣場上搭建起了舞臺,開始了一處熱場的表演——真正的表演是在太陽下山之際,但是之前卻是一些年輕人上臺表演、熟悉舞臺的最好的機會;更何況蘭丁堡的人並不吝嗇於自己的掌聲和喝彩聲,因此,這些年輕人的表演就越發的賣力氣來。
葉奇帶著女騎兵長走到廣場的時候,原本寬闊的廣場,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了,而更多的人還在向著這裡趕來;兩人相視一眼後,非常明智的選擇了一個靠外的地方——在廣場對面的街道上,這裡也有著長椅;不過,和廣場那裡的熱鬧相比較,這裡則是要安靜的多了;對於視力超人的葉奇和女騎兵長來說,這裡無疑就是一個最佳的地方。
唯有格羅寧有些不滿。
對於舞臺上正在表演的一幕充斥著歡笑元素的戲劇,它充滿著好奇;不過,看著主人的堅持,格羅寧很明智的選擇了周圍有限的地方做為自己溜達的區域——對於葉奇曾經的‘暴力’教育,即使是現在,格羅寧依舊是記憶猶新的。
女騎兵長坐在長椅上,目光越過一層層的頭頂,落在那足有一人半高的舞臺上,臉上浮現著笑意:“這樣的歡樂……才應該是我們的動力!”
葉奇點頭道:“一些存在的必要,總是在這不經意間!”
女騎兵長扭過頭,道:“你總是習慣性這樣的感嘆嗎?”
葉奇聳了聳肩,道:“在堅韌的外表下,我總是那樣的多愁善感……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情形嗎?”
女騎兵長道:“當然,對於遲到的男人,我會記住,並給與相應的懲罰,讓對方也記住!”
葉奇指了指一旁盯著一朵花思考著該如何下口的格羅寧,女騎兵長笑著點了點頭,笑道:“汽車的出現,代替了戰馬;尤其是習慣性攜帶各種武器的獵魔人,戰馬無疑是滿足不了他們的,所以,我見過的獵魔人中,十個中有六個是無法流暢駕馭戰馬的!”
葉奇一笑:“我很慶幸你這樣的懲罰……那麼,美麗的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