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你的老師面對龍島那樣的生活,完全就是束縛,或者乾脆就是監獄一般;因此,他才選擇了‘逃離’;再幹掉了大約超過五百的同族之後!”
葉奇的雙眼徑直的瞪了起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聲調都有了點哆嗦:“多少?”
“五百左右,或者再多一點!”
老巫師的臉上浮現著苦笑,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他同樣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訊息:“整個龍島的龍族血脈,超過了一千,但是對於想要離開的約翰,都表現出了敵意——而你的老師為了離開,只能夠是拔劍而戰,徑直的殺出了一條血路,帶著頻死的身體墜落在距離海林區內!”
葉奇再次的問道:“當初是您救了我傷重的老師嗎?”
老巫師點頭道:“當時的我正好在我的小窩內休息,而你的老師幾乎是就掉在了我的‘天花板’上,那種情景。我現在想來都是有點後怕……知道嗎?如果我的床在向旁邊移動一英尺的話。絕對會被你的老師生生的砸死!”
“感謝您所做的一切!”
深吸了口氣。葉奇向著老巫師道著謝,同時回憶著自己腦海中的老師——印象最為深刻的無疑就是那個騙吃騙喝,被酒館、旅店老闆追的雞飛狗跳,甚至還把他壓在那裡刷盤子做為抵債的老師的模樣;次之則是在眾人口口相傳中的,那單人只劍殺入聖林區,衝上神山,帶著好友全身而退的模樣;而現在,又出現了一個。為了自由而執著的模樣。
就彷彿是一些零碎的拼圖,自己老師的形象,在葉奇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模樣——青少年時的不安分,追求著認為自己可以追求的一切,為此不惜一切;之後在歷經了重重困難後的成熟,重視起了更多的東西,並且為此再次的不惜一切;最終,帶著一身的傷痕和榮耀,在一個角落中和自己的好友過著平常人的生活……
或許有了傷痛,也有了哀傷。但是依舊能夠笑得出來,並且嬉笑怒罵的訓練著自己……
很圓滿。不是嗎?
葉奇這樣的想道,而後帶著微笑,聳了聳肩膀,看向了老巫師:“我們就在這裡嗎?”
老巫師一點頭,道:“當然,這裡足夠的寬敞,而且,很結實……需要我喊開始嗎?或者遵照傳統?”
“當然是遵照傳統!”
葉奇走到了老巫師的對面點了點頭,老巫師的手中出現了一枚金普頓,隨後,在‘叮’的一聲中,金普頓帶著明亮的金色翻滾著飛上了半空,而後隨著重力再次的落下,在與地板接觸的時候,再次的發出了‘叮’的脆響。
而就在這聲脆響中,葉奇和老巫師同時的動了。
好似兩道幻影一般,兩人的動作令人根本看不清,只是在碰撞時發出了陣陣清脆的響聲後,就再一次的分開了。
啪!
一聲衣襟崩開的脆響聲中,葉奇使徒風衣的肩膀處一道一指長的口子就這樣的崩開了,露出了裡面同樣崩開的白色內襯;而對面的老巫師則是將手中的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後,安然無恙的微笑的看著葉奇。
看了看自己肩膀上被切開的風衣和內襯,葉奇的臉色就不由的變了變——雖然葉奇非常的清楚,他和老巫師有著相當的距離,但是沒有想到在劍術和刀術的比拼中也有著這樣的差距;或許動用其它的能力的話,葉奇有把握抹平這樣的差距,但是在這種純粹的武器技巧的比鬥中,動用其它的能力,又有什麼意義嗎?
畢竟,之前可是以突破現有瓶頸為前提來進行這一場比斗的!
深吸了口氣,調整著自己的狀態,葉奇平舉手中的閻魔刀,刀尖指向了老巫師,整個身軀好似風一般圍繞著老巫師旋轉了起來,刀尖不停的晃動著,隱隱籠罩著對手的整個身軀,就好似最優秀的獵手面對獵物時的蓄勢待發般。
而面對著這樣蓄勢待發的攻擊,老巫師卻是微笑的站立在那裡,手中的長劍都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彷彿面前根本沒有敵人的存在一般,就是他一個人存在似的,但是一股特殊的感覺卻在葉奇的心底升起,就好似對方已經將他後續的招式全部的看破了一般。
而在接下來的一分鐘內,老巫師的行為,則證實了葉奇這樣的感覺——成百上千的刀影匯聚成的刀芒,就好似是刀山地獄般,將老巫師籠罩了進去,但是老巫師卻根本好似沒事人一般的在其中閒逛而過,彷彿這裡是他那開滿了鮮花的庭院。
又是一分鐘過去了,葉奇的攻擊驟然而止,他可以看得出老巫師的力量並沒有他強大,速度也沒有他強大,而法術更是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