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後,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拔刀而出,手中的閻魔刀連連抖動,好似帶著一條玄妙的軌跡,直斬而出,又好似是數條玄妙的軌跡,將斬、刺、切,融為了一起,籠罩敵人全身一般。
似是而非!
這是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能夠感受得到的感覺,而在下一刻,這種似是而非就變得非常的單一,斬是斬,刺是刺……彷彿之前的感覺是一種錯覺般,一種極為純的感覺代替了原本的錯覺。
而看到了這一幕的老巫師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在周圍步下了一個個法術護盾後,就輕聲的離開了自己的臥室——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他了,他要做的、能做的只有這些,畢竟,葉奇不是巫師,他即使是想要傳授更多的知識,也是力有不逮的。
“不愧是你的弟子啊,天賦如此的出眾!”
再關上房門的一剎那。老巫師忍不住的感嘆著。
……
在這個靜怡的夜晚中,最先得到確切訊息的蘭丁堡。陷入到了一片歡騰之中——雖然應有的崗位並沒有缺少任何一個人,但是那些士兵、獵魔人的臉上卻是都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遠遠比之前的凝重令人感到窒息的氣氛,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即使是在一些高層之間也是如此,最起碼,那位剛剛趕回來的聖物之塔塔主喝起酒來,開懷了許多,那位福萊徹老爺子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就算是被戰場上的人尊為‘騎士’的萊曼,在此刻也少了一些嚴肅,嘴角微微的上翹,讓金色的長髮在火光中,閃閃生輝。
在這巨大的屬於獵魔人的帳篷內,福萊徹老爺子第一個站了起來,喊道:“為夏克之龍乾杯!”
“乾杯!”
萊曼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而聖物之塔塔主的酒杯更是早已經高高的舉起。
叮!
酒杯清脆的碰撞聲後,帳篷內所有的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才看向了聖物之塔塔主帶回的《停戰協議》。
不過,這樣的停頓只在這個帳篷內,帳篷外還是有著陣陣的歡聲笑語。尤其是在來到了蘭丁堡的惡魔不哭泣時,更是一派狂歡的情景,在變色龍不吝嗇金錢的前提下,一桶桶的朗姆酒、蜂蜜酒,還有更加好一點的葡萄酒被擺在酒吧的二層。烤肉、點心更是如水一般的出現在長桌上。
今天的惡魔不哭泣,並不對外營業。所有參與的人都是酒吧內的人,即使是獵魔人,也只有關係最好的那幾個才出現在了這裡,剩餘的一些,則帶著一瓶按口味贈送的朗姆酒或者蜂蜜酒,大笑著送上了祝福後,這才的離開了。
為了不讓葉奇被人用忌憚或者其它的眼光看待,變色龍可謂是安排的周到極了——畢竟,沒有誰比她更加的清楚,什麼叫做人言可畏;哪怕是在獵魔人中也是一樣,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是更加的可怕。
因為,獵魔人的執著,讓他們一旦認為事情是這樣的話,就絕對不會再次輕易的改變了。
“該死的,不能夠這麼幹……我們會賠本的,會賠到一個銅子都沒有的!”
黑市商人的臉隨著每一瓶送出的酒,擺出的食物,就抽動一下,當看到酒窖裡的酒類少了三分之一還要多的時候,他帶著痛心疾首的表情,死死的擋在了酒窖的大門前,看著還要搬酒出來的歌法和泰格。
歌法首先說道:“莫里,這是一個值得歡慶的日子,我們應該高興一點……所以,這些酒水是免不了的!”
泰格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在這樣一個值得歡慶的日子,難道您要讓我們失望嗎?”
黑市商人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想要酒可以,拿錢來——之前貝爾納黛。泰勒女士吩咐過,只會取用三分之一的酒水,而現在早已經超出了這個數目!”
歌法和泰格面面相覷後,眼神連連的轉動著——這位使用貝爾納黛。泰勒名字的女士,雖然來到酒吧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其名望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大姐頭和教官,甚至是那幾位長輩,成為了僅在葉奇之下的存在。
尤其是在不久前,他們的大姐頭明顯的和這位女士緩和了關係,甚至連歌法的姐姐也加入到其中,形成了一個三人的秘密組織後,這位女士的影響力,已經在整個酒吧達到了說一不二的地步,除非是葉奇開口,不然,根本沒有可能會有所更改。
歌法和泰格很清楚這裡面的一切,當然不會冒著讓自己的姐姐(大姐頭)懲罰的後果去貿然的違抗那位女士頒佈的命令;不過,歌法依舊帶著一絲懷疑,道:“貝爾納黛。泰勒女士真的這樣說過嗎?她可是一個真正慷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