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怪狼繼續的說道:“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在提防著什麼;畢竟,不能夠為了一次試探,就把底牌暴露了,不是嗎?”
葉奇點著頭,顯然是贊同著怪狼第二個說法,不過,對於怪狼之後的看法,卻有著不同的提議:“我認為‘暴露’,顯然是一種事實了;之前,倫德爾閣下已經表現出了對於那位佩洛茲先生不同的態度!”
怪狼沉思道:“我並不認為,這會有什麼不一樣的結果——實力的差距,早就決定了,最終的結果!”
葉奇問道:“就如同是此刻一般?”
怪狼點頭道:“沒錯,就如同是此刻一般!”
……
黑色之中,葉奇靜靜的站立在那,身形筆直,好似一杆標槍,而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長刀上,蓄勢待發時,散發著只有金屬才能夠有的鋒銳氣息,而在這層氣息下,更有著另外一股龐大到令人顫慄的氣息。
而正是因為感知到了這樣的氣息,那位年輕的巫師正在慶幸著自己的做法是多麼的明智——如果是正面對敵的話,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把握;不過。現在嗎……
帶著這樣的想法。這位年輕的巫師。開口說話道:“這是一個很奇特的法術,它不僅能夠遮擋視線,而且能夠遮蔽聲音……”
說話的人雖然在自己的身後,但是聲音卻是從面前傳來,沒有任何類似於法術的波動,很顯然,也是這個‘黑色’的作用;至於對手的掩飾?葉奇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他故作不知的回答著:“非常不錯的法術……不過。我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法術,是你自行研究出來的嗎?”
能夠創造出一個嶄新的法術模型,絕對是天賦、實力的雙重證明,而且還伴隨著無盡的榮譽——因為,在今後的日子裡,任何一個使用這項法術的巫師,都會承認,並且允諾在這項法術的前面,加上以創造者姓氏為字首的法術名稱。
不過,很顯然。這位年輕的巫師還是明白自己此刻應該怎麼樣回答的,他聲音依舊清晰的從前方傳來:“當然不是。我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不過,我會一直向著那樣的程度前進著,以自己的姓氏、名字命名的法術,必然是我的追求!”
聲音平整而有力,根本聽不出任何的破綻,而年輕的巫師卻趁著這個機會緩慢無聲的向著葉奇靠近著,整個人把氣息收斂到了極致,哪怕是將‘黑色’散去,不去用肉眼看,只是感覺的話,也只會發現那是一塊石頭或者是一棵樹。
很顯然,這位年輕的巫師,在此刻依舊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一般,保持著警惕,沒有任何的放鬆或者是狂妄,只是想要利用比斗的規則去取勝——擊中,相較於擊傷、擊敗來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這位年輕的巫師唯一能夠取勝的條件。
而葉奇並沒有改變此刻的站位,他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靠近,兩人一個悄無聲息,一個靜立如山,前者滿懷信心,後者淡然微笑。
沒有任何的動靜,年輕的巫師伸出的手,向著靠近葉奇緩緩的靠近,那種輕柔的動作,完全是將全部的心神投入其中——為了勝利。
葉奇感受著對方的變化,沒有任何的表示,有一些事情,並不是懷有同情就可以完成的;最起碼,在牽扯到了更多的立場、原則問題時,他是根本不會後退的——在那隻手馬上就要觸控到後背的時候,葉奇整個人在年輕的巫師根本無法反應過來之時,就一個轉身來到了對方的背後,依舊是閻魔刀的刀鞘,輕輕的擊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這輕輕的一擊,就彷彿是雷噬般,令這位年輕的巫師徹底的呆立在了原地,雖然在‘黑色’的籠罩中,任何的變化都無法被看到,但是葉奇利用【盲鬥感知】卻是徑直的感知著,對方體內波動的變化,在這一刻紊亂的變化,就好似是在一盆清水中滴入了墨汁一般,一瞬間就染黑了。
怪狼在心底,提醒著:“小心點!”
而葉奇,卻在怪狼提醒前的一刻,整個人就向後一躍,躲避開了對方右手劍的揮擊,‘嗚’的一道風聲中,那把一直被年輕的巫師拿在手中的長劍,好似是林海中躍動的山貓一般,帶著一道道弧線,開始瘋狂的攻擊著葉奇。
劍光被‘黑色’所遮掩,但是那把長劍帶起的殺意,卻能夠令葉奇清晰的明白對方每一劍的變化,咽喉、胸口、下體……幾乎是帶著徹底的致命傷害;連連的閃身,葉奇躲過了對方一連刺出的十二劍,立刻對於對方的用劍技巧有了一個異常客觀的評價——
不僅快,而且詭異!
不過,葉奇卻發現這樣的技巧好似和那把長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