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又說這些幹什麼?”
“好好的,哈哈,哈哈哈!”陶梓大笑,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是誰跟你說什麼了?”蔣瞳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陶梓氣的渾身發抖:“我幼稚?是的,我幼稚,幼稚的可笑,幼稚極了,幼稚的可悲!你成熟,成熟的可以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上!”
“他對我有恩,我必須留下來幫他。”蔣瞳說,語氣平淡。
“屁!他都把你送給我了,是你犯賤,人家不要你,還腆著臉送上門!”陶梓咆哮道,蔣瞳淡淡的語氣,已經刺激的她失去理智。
“你總是這樣,非要傷害我,你才開心是麼?”蔣瞳輕聲詢問。
“滾出去,滾!”陶梓聲嘶力竭的吼叫,一口氣憋在胸口,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蔣瞳直起身子,默默的看了她一會,轉身離開。
我要讓你知道,你今天的選擇是多麼錯誤,我要讓你後悔,一定要讓你後悔,我要讓你跪著來求我!
現在的陶梓,一如惡魔附體,對蔣瞳依依不捨的愛戀,已經變成了洶湧的仇恨,她已經失去理智,心思極端的可怕。
人都說,愛至深,恨至切,這句話,一點不假。
當崔嶺聽了陶梓的安排,心裡打了一個突。
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陶,陶姐,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陶梓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是覺得你做不出,還是做不到?”
崔嶺被陶梓這一眼,瞪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搖搖頭:“不是,做得到,做得到,我這就去。”
半個月後,金山進了監獄。
他還是太糊塗,以為用蔣瞳攀上了陶氏這個大靠山,做的都是金銀滿屋的美夢。卻不知,他的大靠山,只是使了些小手段,就整的他萬劫不復,領了牢獄之災。
蔣瞳出現在陶梓面前時,略顯憔悴。
她什麼都沒說,一如往常,和陶梓吃了飯,一同回到酒店。
她喝了點酒,在酒精的慫恿下,她變的很大膽。
她騎在陶梓身上,手在自己胸前撥弄,眯起眼睛看著陶梓痴迷的樣子,笑的嫵媚極了:“喜歡麼?”
陶梓望著她風情萬種的模樣,心裡早已化成了一灘水,喃喃的說:“喜歡!”
她撩起自己的長髮,叼一縷在口中,眼神迷離,像是自言自語:“金山很喜歡我這樣,他總是說,騷點,再騷點,對了,就是這樣……”
陶梓的心臟糾結成一團,緊摟住她,怒吼道:“不許說,不許提他!”
“哈哈……”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