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可偏偏賈璉不知道,一味的以為自己老婆沒了掌家權,就變成了沒牙的老虎,睜著眼睛的瞎子,豎起耳朵的聾子了。
“平兒,今天璉二爺去哪裡了?”王熙鳳歪到在塌上問。
“二奶奶,這……這……”平兒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出來。
“我們倆關係這麼親近,咱們之間又有什麼不好說的說吧,璉二爺在哪裡?”鳳姐兒輕皺了一下眉毛,隨即笑著說。
“這……今天二爺去了城東燕子衚衕……”
“平白無故的他去那裡幹什麼?”鳳姐兒早已忘記了那個住處是誰的。
平兒小心的偷瞄了一下鳳姐兒的臉色,發現鳳姐兒面帶疑惑,不像是裝傻充愣的樣子,心中暗忖:“莫非二奶奶當真忘記了?”
於是便小心的回答道:“那裡有家二爺之前購置的宅院……”
“哦我怎麼不知道那宅子是幹什麼的”鳳姐兒喝了口茶,隨意問道。
這時候平兒真的確定鳳姐兒已經忘記了那檔事,雖然現在提起來平兒本能感覺到不太好,可既然鳳姐兒堅持要問,她這做丫鬟的,哪有違抗主子的道理,於是便一咬牙,一狠心,據實以告“裡面住了個尤二姐,是…是二爺在外面養的!”
王熙鳳猛一聽,又想起自己懷孕的艱辛,又是浮腫又是孕吐的,自己苦不堪言,可璉二卻能如此快活!
氣得把茶杯“哐當”一聲砸到地上,怒極:“好你個璉二,還敢出去鬼混!”
猛得一站起:“平兒,備馬車,去城東燕子衚衕,我要去會會那小賤人,看看這野花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