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說出話來急聲急氣,一下衝了這壯年家丁的肺筒子,他一惱火,喚過來六個打手,每人撅下一個雞蛋粗細的小樹股,掰去枝葉,照著蜎淵,沒頭沒腦地亂打起來。蜎淵幾經折磨,又遭毒打,皮肉受痛,心如刀絞,苦不堪言,真是否到了極點!又是一個萬沒想到,就在他否到極點的這個時候,居然當真出現了泰來。
“找到了!偷寶盜賊找到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幾個家丁擰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往這裡走來。這是一箇中等個子的年輕人,身穿藍色單袍,下露紅色褲腳,除了頭上沒扎牛角而是蓬鬆著頭髮,除了那張三角賊臉,其餘裝束,甚至身材的粗細長短,都和蜎淵基本相似。“怪不得找不著他,他鑽樹身子裡頭啦!”上了點歲數的山羊鬍子一邊用手擰著盜賊的胳膊,一邊喘喘呼呼地告訴尚不知道情況的家丁說。
“叫他說一遍,叫他把偷寶之後藏寶的情況再說一遍!”一個年輕家丁對大家,也是對偷寶的盜賊說。
“我偷了你們家的玉蟾蜍以後,跳牆逃走,見後邊有很多人追,跑到這樹林邊上,嚇得不知道咋好,就跳到井裡,把玉蟾蜍塞到磚頭縫裡。我恐怕我藏在井裡不保險,就扒著磚頭縫子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