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展覽吧?……我好歹救了你這麼多次。”
宮墨沒說話。在這傢伙的心裡,始終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防備線——自己親手把自己也帶到了線外。即使用再多的寵愛和親暱,也沒法消弭的防備。
他無法給任何承諾,在陳文嘉徹底治癒前。
少年的自嘲,又何嘗不是對他的一種指責。
“哎,要起飛咯!”小喬在飛機上揮手。
陳文嘉拎起巨大的行李,大步朝飛機跑去。
等登了機,他才發現機艙裡坐著的魏福,然後被他後面那一堆幾乎可以比擬軍火庫的武器架子給震懾了。“你們是打算炸了那個城市嗎?”
魏福在東京的時候沒有遭到太多的檢查,也許是陳文嘉的光芒太耀眼,變異並不明顯的魏福在宮墨刻意的掩護下,得到了很好的隱藏。
而當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魏福同學因為無聊而開始練手頭功夫,等他們回到華盛頓的時候,他的飛鏢和射擊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可惜,即使他是極少數帶有智商的喪屍,經過了一個冬天,他的智商仍舊停留在十歲的階段,然後再也沒有成長的痕跡,而自我痊癒的體質,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上帝果然只創造了一個陳文嘉。
“這次你下去,只有魏福會陪同。”宮墨坐到地圖前,指著他們標出來的幾個可疑地點:“上次魏福已經查探到了幾個點。可是他沒法突破防護,只能等你一起過來。”
“既然知道這幾個點可以,直接拿炸彈炸他個底朝天不就行了?我記得軍部不是有好幾個鑽地導彈麼?既然紐約都破敗成這樣,珍惜也沒用了吧?”
宮墨彈了下他的額頭:“你能確定這些不是障眼術麼?萬一打草驚蛇,讓他們溜了,我們又要去哪兒找?說不定紐約港下面停了幾艘潛艇,隨時準備轉移怎麼辦?”
“我擦,這幫傢伙連潛艇都能弄得到,和平年代早就能稱霸一方了吧。”
“在沒有病毒之前,這個世界本身就有很多股力量在暗處互相牽制著,因為平衡,所以大家都不會展現出來。現在力量明確地分成了兩邊,維護或者破壞,潛伏著的能量就全部浮上了檯面,直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