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
為了讓自己不會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一頓,他一邊提起精神準備跑,一邊問道:“你為什麼想要打我?”
龍女呵呵冷笑:“還是不為什麼,想打,我就打了。你也別想跑,在這東海之上,你絕對跑不了的。”
王鯉神色一動:“你是東海龍族?”
“不錯!吾乃東海龍王之女,東海龍宮小公主!”龍女沒說自己還是觀音菩薩的侍女,也勉強可以算是沒有暴露。
王鯉不能直接問,更不需要直接問,他說:“你既然是東海龍女,那與花果山說來還是鄰居。你卻化作凡女欺騙我,還現出真身要打我,你這是刻意要欺我嗎?”
“不錯,我就是要欺負你!誰讓你叫我不高興了?!”
“你不高興便要欺負人?”
“對!”
“憑什麼?”
龍女仰著下巴驕傲地道:“就憑我是東海龍族小……”
“且慢!
”
突然一聲大喝從海底傳來。
低頭望去,只見海面巨震,波濤滾滾。接著,海中騰起一頭無比威嚴龐大的真龍,其龍首便好似一座大山,它升空與王鯉平行,大半個身子卻還沉在海中。
便見仙光閃爍,真龍化為人身,卻還盯著一顆龍頭。
他笑呵呵地對王鯉拱了拱手,自報家門:“東海龍王,敖廣。”
王鯉看了看龍女,才學著龍王的模樣,道:“花果山,石猴。”
一旁的龍女面色不大自然地喚道:“父親。”
敖廣面色一沉,回身訓斥:“我便是如此教你的嗎?”
龍女愕然,心說,小時候我是母親帶大,沒幾年你便將我送給觀音菩薩,那麼多年一來,你又何時真的教過我?
但這話不能攤開來說,至少不能當著石猴的面說。
於是她只能低頭:“父親,女兒知錯了。”
敖廣拿捏著架子,鼻間輕輕嗯了一聲,訓道:“東海龍族,向來與人為善,從不仗勢欺人,更何況是無端霸凌。你先是化作凡女戲耍他人,接著又要攔路欺人,如此行徑與那劫道的惡霸路匪有何區別?我念你年紀尚小,這次便不罰你,但你立刻給我回龍宮去,從今日起,禁足三年!”
此時,龍女也明悟過來,知道敖廣是在給她解圍,而她先前所言,沒有暴露佛門,卻有可能將仇恨引向東海,實乃鬨堂大孝之舉,怪不得敖廣會急急忙忙地現身。
當下,龍女也不反駁,乖乖稱是,接著扭頭便要走。
敖廣卻及時又喊:“說了讓你回龍宮,你還要去哪兒?!”
龍女愣了愣,她多年不回龍宮,此時自然要去南海紫竹林,連正在演戲都給忘了。敖廣出言,她才化作龍身,遁入海洋。
敖廣一邊嘆氣,一邊搖頭,此時的神態,大抵是真的了。
他回過頭來,對王鯉歉然地說:“實在抱歉,小女年幼,多得喜愛,便養成了這般無法無天的性子。這些年確實疏於管教,此吾之過也。”…王鯉看著敖廣,感覺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是氣息,陌生的是實力。
封神時,他斬的那條龍,可比現在的敖廣差太多了。
眼前的敖廣,應該是真身吧?也說不定,龍族式微,敖廣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指不定這就是一個千層餅。
只是,後世的東海龍王從敖廣變成了敖甲,也不知是正常的王位更迭,還是中間又發生了什麼,按理說,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敖廣也不至於抵達了壽命大限。
“龍王客氣了,龍女雖然騙了我,卻沒有要我什麼東西,攔了我,也沒有真的對我出手。所以龍王不必生氣。”
“哈哈,石猴你真是大人大量,你出世那日,天搖地動,我在東海也見得了。我本想早早與你見面結交,卻不想多日來俗事纏身,耽擱了許久。擇日不如撞日,不如隨我到龍宮小坐,你我也真的認個鄰居如何?”
這便是:父女齊上陣,挽猴再稱王。
王鯉遺憾搖頭:“抱歉了,龍王,我這便要去南贍部洲尋仙訪道,之前早已耽擱一月之久,此時更是心焦不安,難以多留。不如等我尋仙有成之後,再到東海拜訪?”
“哦?我觀石猴你已在修行,為何還要尋仙訪道呢?”
“唉,龍王有所不知,我修行之法,乃是一位道長自創,他自己還尚未渡劫。所以我要是渡過天劫之後,接下來卻不知道該如何修行了。”
“
原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