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意。
看柳梳的那副模樣,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不過,即使柳梳不招惹事情,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來。
柳梳背後的某個獅獸人,看著靠近門口的猞猁雌性那嬌小的身影,正低頭彎腰撅著屁股賣力的往外面掃水。
獅獸人看到這裡,暗自冷哼一聲:“o(一︿一+)o”,也不知道這猞猁雌性是什麼腦回路,又不是她自己的小屋,幹嘛幹活的時候卻乾的這麼賣力。
看見猞猁雌性努力的模樣,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裡很不爽:哼!剛才面對他的時候態度那麼兇悍神氣,可在那個老太婆的面前,卻乖的跟只小貓仔似的。
想到這這裡,獅獸人看著地面上絲毫不見退卻的積水,心神一動:“有了!”
柳梳正在那裡低頭幹活,雖然僅僅只幹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腰痠背痛,不過她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柳梳心想:“o((>w<))o”,這個小木屋是何穆婆婆和自己住的小木屋,不能就這麼毀在這樣的狂風暴雨裡。
而且當初,要不是自己忘記了除溼藥水,這座小木屋也不會變成如今的這副模樣。
柳梳每每想到這裡都自責不已,要是因為自己把何穆婆婆的家給毀了,那她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柳梳給自己打氣:“(ノ`Д)ノ”,加油,加油,加油!!!
何穆婆婆現在應該正在想辦法煉製除溼藥水,那麼自己也更加沒有理由去偷懶,想到這裡柳梳越幹越起勁。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聲驚呼,聽這聲音像是那個狐獸少年的聲音。
柳梳只顧著埋頭苦幹,也沒有注意後面的情況,直到一陣陣冰涼的水全部嘩啦啦的澆在了柳梳的身上,柳梳都沒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渾身澆透的柳梳,彷彿被按了暫停鍵一般。
暴雨天氣下,狂風帶著刺骨的寒意,柳梳被澆了一陣透心涼。
就連頭髮都被澆的都變成了一溜一溜的,更別說是身上了,可見潑水的那個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很明顯就是故意為之。
隨之,一陣冷風吹來,柳梳被吹的雞皮疙瘩直豎,冷風透過溼透的衣服吹在細膩的肌膚上。
柳梳冷的上下牙齒打顫,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就在這時,那個脾氣暴躁的獅獸人用一副膈應人的語氣,和一種難以形容的陰陽怪氣的腔調,說道:“哎呀,你這是怎麼了?”
柳梳聽見獅獸人的話後,感覺自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好像徹底重新整理了對道德品質的認知。
柳梳心想:“自己到底怎麼樣了,難道事實不是已經很明顯嗎?”
她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發熱,自己的鼻頭有些發酸。自己長這麼大以來,雖說沒到“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地步,但是至少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
柳梳實在是沒有心情跟別人再爭辯什麼,正準備回頭問問那個獅獸人自己到底哪裡讓他不痛快了,正準備低頭道個歉就算完了。
可是,柳梳剛剛回過頭,一陣水又迎面澆來。
柳梳沒有準備,又被潑了個正著,她真的徹底傻眼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獅獸人。
釋彥看見柳梳往他那邊看了過來,直接兩手攤開道:“ㄟ(▔,▔)ㄏ”,“哎呀呀,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誰讓你跟個大型障礙物似的,一直站在門口的必經之路呢?”
看見柳梳一聲不吭的,獅獸人依舊說的十分帶勁兒。
直到被柳梳給盯煩了,才不耐煩的道:“你到底看夠了沒有,我大不了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柳梳感受著四面八方傳開的刺骨的冷意,感覺自己冷的腦子都要不清楚了。一時間,柳梳真的感覺自己就要傻掉了。
釋彥煩躁:“你看什麼看啊?再看的話信不信我揍你……”
柳梳頓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雨轟鳴的雷雨夜裡,女孩的尖叫淒厲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