盹兒了,只不過面上的正經讓她短時間內沒穿幫。
認真想辦法的柳梳,愣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整個人煩躁的不行,甚至還有掀桌子的衝動:“(ノ=Д=)ノ┻━┻”,“何穆婆婆!”
一聲驚雷伴隨著柳梳的叫喚,讓老人瞬間回神。
在柳梳詢問之際,老人頓時醍醐灌頂:“Σ(゚Д゚)!”,“欸,等等,我好像真的想起來了!”
柳梳聽到以後兩眼閃亮亮,一臉崇拜的看著老人。
只見,老人不急不緩的走到她的大床旁邊彎下腰,然後往床底下隨手一摸,然後就是猛然一拽,拽出來一個柳梳很眼熟的席子。
柳梳頓時瞪大雙眼,整個人宛如靈光乍現一般驚呼道:“(=1w1=)”,“咦,剛才我怎麼沒想到它呢?”
似乎是在懊惱自己的遲鈍,柳梳晃了晃自己滿是漿糊和水的腦瓜,嫌棄的敲了敲腦門想讓自己變得聰明一點。
何穆婆婆拖出來放在床底,那張展開了半卷的席子,頓時楊起的灰塵顆粒四處紛飛,柳梳一個不經意被嗆到了。
柳梳咳哧咳哧的說著:“(>0<)”,“咳咳,好嗆,何穆婆婆你動作慢點兒,這個席子上的灰塵好多啊!”
老人不以為意,徑直拖出那捲席子。
柳梳看著那張席子半面上捲起來的,除了最上面的一層佈滿灰塵,卷席裡露出來的邊緣還很乾淨;
另一半展開的席子上面佈滿灰塵,僅僅是展開的這一半的席子面積,就已經是與何穆婆婆的床等面積了,更何況若是另一半全部展開。
柳梳:“(⊙㉨⊙)”,“何穆婆婆,我記得,這個席子不是用來遮擋地窖的嗎?現在拿出來沒問題嗎?”
當初,柳梳跟老人一起搬床下地窖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席子。
那個時候老人解釋:這個席子蓋在地窖上是用來防賊的,免得自己的小木屋招賊後,小賊一頓翻找一眼就能看見地窖;
順便還可以擋擋灰塵,免得時隔多日再次進入地窖的時候,剛開地窖門就被嗆出滿臉灰。
聽到小崽子的問話,老人不甚在意的回答道:“(ー△ー;)”,“沒關係,地窖擋不擋都無所謂,反正不過是進灰而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這席子用來擋灰是騙人的,其實這算是一張“裹屍席”。你沒聽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因為某些原因,老人經常被一群人追查:要是偶爾遇到難纏的大人物,那麼她就東躲西藏,四處隱匿。
要是遇到了一些小嘍囉,那麼就用來給她當藥人試毒用,等到藥人死後就用這張“裹屍席”捲起來扔到偏僻的地方,然後再用自己的化屍藥水給腐蝕了。
當然,現在的席子是乾淨的。
———每次老人用完席子,都會用特製的藥水清洗乾淨。畢竟,被她毒死的藥人渾身都是毒,沾在席子上總覺得不踏實。
有人或許會問:既然有化屍藥水,為啥不是直接把屍體處理掉,而是費勁的搬走才用化屍水腐蝕呢?
——這都是因為化屍水腐蝕屍體的味道很刺鼻,即使很快就能揮發掉,老人依舊不願意在駐紮地化屍,寧願多走一些路程。
何穆婆婆面不改色:“(﹁﹁)”,“給你,拿去吧!這個席子已經很久沒有用了,去外面把它沖洗一番,烘乾後就給外面的那倆小崽子送去吧!”
柳梳欣喜的應聲:“(๑✧∀✧๑)”,“好嘞,得令!”。
然後,柳梳搬著那個捲起來高度都比她大了兩倍不止的大席子,屁顛屁顛的往外跑了。
出小木屋前還不忘換上雨衣,以防自己被外面冰冷的雨水給淋到,到時候感冒了就不好了。
抱著那個大席子跑到外面,攤開後藉著暴雨的雨勢,很快就把席子上的灰塵給沖刷的乾乾淨淨。
接著,又帶著它回到屋裡。
然後又把它給放到火爐的頂上,火爐頂是封起來的,席子跟火堆之間還隔著一個牆壁,所以火堆是燒不到席子的。
忘記說了:火爐大致是正方形,靠著牆壁上面和側面這三面都是封口的,只有衝著門的那一面是開口的,整體看著還很安全。
柳梳一邊等著席子烘乾,一邊還不忘給席子翻面,可不能被自己的粗心大意給曬乾巴了;時不時的換一換席子烘烤的位置,爭取讓席子的每一面都給烘乾,柳梳那認真仔細的程度,就連強迫症來了都挑不出毛病。
等到她把整片席子給烘烤完了,腰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