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穆婆婆的聲音,柳梳萎靡的精神頓時高漲,只是需要她打下手而已,這麼簡單嗎?
柳梳信誓旦旦的保證:“( ̄︶ ̄)↗”,“沒問題,這種小事兒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老人聽著柳梳的保證,嘴角不由得勾了勾,欣慰的神情一閃而過:“(❁´◡`❁)”。嗯,這才對嘛,小崽子有長進!
看著眼前老人與柳梳相處的模式,狐獸少年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不過依舊保持著唯唯諾諾的姿勢。
柳梳見狀,還以為他是在擔心那位獅獸人的傷勢,跑過來安慰道:“別擔心,一會兒何穆婆婆就會把療傷藥水給弄好了。”
胡柯一驚:“o((⊙﹏⊙))o”,被神出鬼沒的猞猁少女給逼的連忙後退,臉上的拘謹更甚。
柳梳看到這裡,也拿他沒辦法:“enn……,那我就先去跟何穆婆婆一起去煉藥了,你在原地等著。”
狐獸少年應聲,依舊是低垂著頭,臉上看不清神色。
看著對方不鹹不淡是表情,柳梳不禁有些垂頭喪氣,她對這個狐獸少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柳梳對狐獸少年道別:“那我去裡屋了,何穆婆婆的藥爐已經搬到裡面了。”
這次不等狐獸少年回答,柳梳就自顧自的離開了,轉身就進入了裡屋。
說真的,裡屋臥室的面積本來就很小,擺上兩個床位後就更窄了,此刻又添了一個藥爐子,不禁“窄上加窄”。
柳梳看著臥室,搖頭直嘆:“e(┬┬﹏┬┬)3”,唉,臥室能夠活動的空間更擠了。
不過,誰讓何穆婆婆煉藥的時候不喜別人觀看的,柳梳可以理解這種高人的怪癖,應該是怕別人偷師。
至於柳梳自己為何能打下手,柳梳覺得應是自己的天賦問題,別說偷師了,就算手把手是教她,她都不一定能學會。
想到這裡,柳梳心裡哀傷:“≡(▔﹏▔)≡”。自己這是已經笨到,根本不用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