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ʘ)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屋頂滲水的嚴重程度,柳梳整個人不禁慌張的不行。
感受著自己兩腳懸空的狀態,連忙催促著提溜著她後脖領的何穆婆婆,邊說著話兩腿還試探性的前後亂甩:“何穆婆婆,咱們的屋頂漏雨了,你快把我放下來。”
整個房屋裡的空間都變得陰暗潮溼起來,甚至就連她們晚上蓋著的被褥和毛毯,都被雨水給滴的溼了一塊又一塊。
柳梳心裡異常難受:“இ௰இ”,我親愛的被窩,你好慘啊!
正當柳梳哀悼自己無故遭難的小窩時,何穆婆婆提溜著柳梳的手頓時一鬆,隨之而來的就是柳梳震撼的落地聲,還有她異常吃痛的驚呼聲:“哎呦喂!疼死我了。”
柳梳被扔的猝不及防,地心引力讓她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的分量,揉著已經被摔成好幾瓣的屁股,淚眼婆娑的指控著何穆婆婆虐待小輩的惡行。
何穆婆婆聽著柳梳的抱怨,只是看著她不吱聲,漸漸地柳梳也感覺不好意思了。柳梳朝何穆婆婆問道:“何穆婆婆,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啊?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你一直盯著我看,還怪不好意思的。”
柳梳扭捏著說完自戀的臺詞,何穆婆婆的內心是這樣的:“━━( ̄ー ̄|||━━”,這小崽子莫不是有毛病,真想把她扔出木屋去,讓她去外面的暴雨中好好的淋場雨清醒一下。
何穆婆婆心裡恨恨的想著,餘光瞥到已經快要被雨水滲透的房屋,心裡更是有種想要掐死柳梳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崽子的衝動,只不過生生的被她給忍下來了。
此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辦砸事情的柳梳,只顧著在心裡美滋滋的顧影自憐。這時,已經快要被柳梳給氣瘋了的何穆婆婆,直接一柺杖打在了柳梳的翹臀上,一下就把柳梳的自戀給打散了。
柳梳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緊接著,熟悉的女高音直接在雨夜中迴盪:“(;´༎ຶ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聲音的穿透力依舊十分驚人,老人甚至能夠感覺到小木屋都顫抖了起來。
何穆婆婆抖了抖自己灰色的猞猁獸耳,尖端豎著的那一攥黑色長毛都隨之顫抖,可見柳梳獅吼功的厲害之處。
柳梳心裡極度不平衡,她不明白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緊接著開始飆苦情戲:“/(ㄒoㄒ)/~~”,“何穆婆婆,您為什麼對我如此狠心?”
周圍彷彿有二胡拉響的聲音,柳梳繪聲繪色的演繹著被上天辜負的苦命人的角色,雖然演技很是拙劣還讓人想笑,但柳梳沉浸在其中無可自拔。
何穆婆婆被雷的嘴角抽=抽搐,引以為傲的定力差點破功,緊接著一腳揣向耍寶的柳梳:“現在可不是你耍寶的時候,趕緊給我正常一點。”
柳梳被何穆婆婆象徵性的踹了一腳以後,果然就變得正常多了。揉著自己遭罪兩次的屁股,心裡暗暗吐槽何穆婆婆那幾乎為零的幽默細胞。最終,只能無奈的撇了撇嘴表示無趣。
這時的何穆婆婆要是能聽到柳梳的心聲,知道柳梳嫌棄她無趣又沒有幽默細胞,肯定會給不鹹不淡的給她來一句:你先別急著無趣,一會兒還有更無趣的事情等著你。
果不其然,讓柳梳感覺更沒有樂趣的事情發生了。
何穆婆婆開始興師問罪起來。只見,老人直接朝著灰心喪氣的柳梳問道:“小崽子,我問你,昨天讓你把那兩瓶藥水擦牆上,你擦完了沒有?”
柳梳聽到何穆婆婆的詢問,本來想說她早就擦完了!
可是……
驀然回首,柳梳好像又意識到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看著小屋慘兮兮的現狀,還有那滲水的屋頂,柳梳終於想起來了自己昨天到底遺漏了什麼:那瓶被自己擱置起來的除溼藥水,好像還沒開始封……
柳梳終於明白何穆婆婆問出這個問題,究竟有什麼言外之意?難道是因為自己昨天的疏忽,所以導致今天的小木屋一片狼藉?
終於想明白以後,柳梳也可以理解何穆婆婆為啥大半夜的就發這麼大的火氣,甚至還氣的直接把她給從被窩給提溜出來給晃醒了。
柳梳心虛的眼神四處亂飄,不敢直視何穆婆婆的眼睛,一直“嘿嘿嘿”的傻笑著:“那個,何穆婆婆,我……”
這種緊要關頭,柳梳想說我知道錯了,就放過我吧,能矇混過關嗎?偷瞄著老人那幾乎都要吃人的眼神,柳梳有種可怕的直覺:似乎、可能、好像……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