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_-)╯╧╧”,“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靠近裡屋。”
砰……
柳梳:“▄█▀█●”,“遵命!”
胡柯在旁邊站著,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得不說,何穆婆婆真的很恐怖。尤其是對於跟她不熟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相當於女巫級別的大反派boss。
而卑微到不敢喘氣是柳梳和胡柯,就像是女巫婆手中的蝦兵蟹將一般,動輒就使喚使喚,要不就撒撒氣。
呃……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呢!
柳梳心道:“(๑१д१)”,“不,何穆婆婆跟那些女巫才不一樣呢!何穆婆婆會收留落難者,而童話故事裡的壞蛋女巫卻只會害人。”
柳梳心裡是這麼安慰著自己的,可是……看著她那張鼻青臉腫的小臉,實在是可信度不高。
就連好奇心不盛的胡柯,都時不時的朝柳梳看過來,眼神充滿了一言難盡。
柳梳氣不過,直接沒好氣的道:“٩(๑`´๑)۶”,“看什麼看啊!我這個樣子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趕緊幹活?”
被柳梳吼了一頓後,胡柯連忙低頭認真擦拭屋身,不過他擦了一會兒後,還是不確定的開口:“(o﹏o。)”,“那個,你的臉真的沒事兒嗎?”
頓了頓,又道:“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這個時候需不需要擦藥?”
柳梳認真擦拭屋身,心裡卻充滿怨氣,但嘴上還是不鹹不淡的道:“(מּ,_מּ)”,“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咱們還是快點幹活兒吧!”
說的很是冠冕堂皇,心裡卻在暗暗的想著:“0(╥﹏╥)0”,就算有事又能怎樣?何穆婆婆在氣頭上,又不能給她煉藥水給她擦。
想到這裡,柳梳就感到一陣心累。
嗚嗚嗚,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中途何穆婆婆出去了一趟,柳梳趁這個時間趕緊進去裡屋,用蘸了加固藥水的抹布擦了擦屋子。
認真的擦拭了大半天,看著牆壁迅速乾透,柳梳的心裡也著實是鬆了一口氣,接著也不敢多待,連忙往外屋跑去。
柳梳:“(´°̥̥̥̥̥̥̥̥w°̥̥̥̥̥̥̥̥`)”,太難了……
她被何穆婆婆打的,都有心理陰影了。
跑到外屋後的柳梳,接著自己沒有完成的工作;外屋的工作量比較大,因為外屋的面積是裡屋的好幾倍大。
傍晚的時候,何穆婆婆從外面回來了。
看著依舊在外屋忙忙碌碌的兩人,還有地上那盆所剩無幾的水,何穆婆婆朝撅著屁股擦屋子的柳梳問道:“(๑´0`๑)”,“裡屋有擦過嘛?別把裡屋給漏掉了。”
看著那盆藥水被蘸的差不多了,老人猜測自己出門的這點時間,活計應該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柳梳的回答也在老人的意料之中,只見她邊低頭幹活邊回答道:“(=▽=)”,“何穆婆婆,這屋子已經快擦拭完了,就差一個收尾工作了。”
何穆婆婆聽後,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看著柳梳頂著那張滿是淤青的臉,不好意思的道:“(´⊙w⊙`)”,“哦,那你們接著做收尾工作吧!我去裡屋給你弄一些敷臉的藥水,你這樣怪難看的。”
目送何穆婆婆回裡屋的背影,柳梳的表情異常肉麻:“(ȍ̬̬̬̬̬̬̬̃ɷȍ̬̬̬̬̬̬̬̃)”,何穆婆婆……
本就不記仇的柳梳,更加感動的直呼:“e(┬┬﹏┬┬)3”,果然,人間處處是真情,好感動的說!
胡柯:“………”,這,是不是太感性了。
近些天來,胡柯也是第一次幹這麼多的活,不禁有些腰痠背痛,他們兩人的速度和體力,可真的是有的一拼。
等到晚上的時候,整個工程終於完工了。胡柯累的直接癱在地上,爬到卷席上垂著自己的痠痛的胳膊,柳梳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去裡屋休息。
兩人誰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等到柳梳回到裡屋的時候,何穆婆婆還罕見的給柳梳的淤青臉上藥,柳梳又是一陣感動的無以復加。柳梳躺在床上都在唸叨著何穆婆婆的好。
轉念間,又想到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而何穆婆婆此刻最希望的,就是有人來傳承她的衣缽。
柳梳心想:“ヾ(Ő౪Ő)/”,“加油,以後一定要聽何穆婆婆的話,做一個讓她老人家引以為傲的徒弟。”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