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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何穆婆婆,你手裡的那瓶粉紅色的藥水,又是怎麼個回事?你剛才讓我喝下去,難道不是要拿我試藥的意思嗎?”
柳梳疑惑的問。
何穆婆婆既然沒有想過要害死她,那她為什麼要讓她喝下去那瓶藥水?
難道不是想讓她,以身試藥嗎?!
這試藥可不是個輕鬆的活計,說不定哪一個步驟出了差錯,到時候就死翹翹的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誰跟你說我要讓你試藥了,這只是普通的化形藥水而已,喝不死人的……”
不料,老人直接打碎了柳梳的揣測,順便還丟擲了一個誘人的東西。
柳梳聽到以後,感興趣的雙眼放光:“化形藥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這事態發展,越來越不科學了……
老人隨便一瞥就知道,眼前這個蠢笨蠢笨的小崽子終於上鉤了,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柳梳激動的聲音,不停的迴盪在耳邊。
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何穆婆婆,是不是隻要喝掉這個藥水,就能有變身的能力了?!”
何穆婆婆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老人其實心裡很懸,這化形藥劑是她小時候用來玩耍的,那個時候她經常用來捉弄一些小昆蟲。
還從來沒有用在人的身上。
何穆婆婆說道:“大概就是怎麼個意思。”
這瓶化形藥劑在原來配方的基礎上,經過了許多方面的改良,用在人的身上應該不會出多大的問題。
而且,化形藥劑也吃不死人……
老人想到這裡,莫名的感到心虛。
柳梳立馬嗷嗷叫:“真的?好神奇啊!”
老人看著小雌獸崇拜的目光,不禁眼神飄忽,本來就極其煎熬的內心,此刻更是百感交集。
心裡正想著,要不就算了吧…
沒想到柳梳的手更快,直接伸爪將老人手中的粉紅色藥水給奪了過來,咕咚咕咚的灌進嘴裡。
那豪邁的姿勢,跟喝白開水似的。
還沒等老人反應過來,柳梳就全都喝完了,喝完後還順帶著打了個飽嗝。
“嗝~”
當然,最後還不忘點評一下味道:“這味道,怎麼感覺怪怪的?”
柳梳的一番騷操作,讓老人看的目瞪口呆。
只見老人愣愣的望著柳梳手裡握著的,被她給喝的一滴也不剩的空瓶子,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心裡一陣驚詫:還真喝了?!
要是真的有人存心想要殺她,估計還不等別人苦思冥想弄出來個萬全之法,她自己就先送上門來了。
老人渾身一顫,趕緊衝著柳梳詢問:“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
老人連續三連問,可見她的緊張程度,看向柳梳的眼神,彷彿她馬上要命不久矣似的。
“何穆婆婆,我能有什麼事啊?”
柳梳不解的看著大驚小怪的某人,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她了,弄得她還怪不好意思的,可惜下一瞬:“啊啊啊啊啊!”
柳梳突然驚叫了一聲,雙手慣性的捂住腦袋,大叫道:“哎呦,疼死了。”
老人心裡瞬間繃緊:“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哎呦,我的頭好疼啊!”柳梳抱著腦袋哀嚎不斷,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老人隱藏在兜帽下的毛茸茸的耳朵,不由得被驚的聳了聳,一瞬間變成了飛機耳。
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老人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跟我具體說說,你現在是什麼狀況?”
聽著這小雌性淒厲的慘叫,老人第一次對自己煉藥的天賦產生了懷疑。
“疼,疼,疼……”
柳梳的呼吸變得急促,有氣無力的嚷嚷著疼,除了這個字以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在老人焦急的探尋柳梳頭部的時候,意外摸到了柳梳頭頂兩側的橢圓形的小鼓包,並且按照這個架勢來看似乎還在不斷的脹大。
“啊啊啊!”柳梳疼到昏厥倒地,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
老人眼睜睜的看著柳梳頭頂兩側,拱出來了一對兒類似猞猁一般,尖端帶著一攥尖毛兒的毛茸茸的寬耳朵。
等到柳梳的氣息平緩下來,老人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的實驗已經成功了,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