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怨氣的吻落在她左側鎖骨,接著火灼般的疼痛蔓延開來。
這個狗男人竟然咬她!
“溫棣!你是狗嗎!你給我鬆口!”
她下了死手打他掐他,他不僅不鬆口,反而咬得更狠了。
想起小方塊就站在不遠處,賀暖朝他揮手喊救命。
他卻仰頭望著天,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那麼入迷,任憑她使勁揮手大聲喊,他就是聽不見看不見。
許久,溫棣抬起頭,垂眸睨著她左側鎖骨,唇角勾起一抹邪魅。
他深邃的眸子似沁寒冰,冷冽寒厲的目光像是在看他捕獲的獵物,眼神中充滿著佔有慾。
在她兇怒的目光注視下,他舌尖舔過齒尖的血,低沉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記住,你是我的女人。”
他說完,在她唇上狠狠親一下,然後像丟垃圾似的把她扔到一旁。
賀暖摔倒在地,望著他坐輪椅的背影,咬著後槽牙暗暗腹誹。
等他走遠了,她開啟相機翻轉鏡頭當鏡子,勾著衣領檢視鎖骨的傷口。
一圈冒血的牙印!
賀暖蹙著眉頭,碎碎吐槽,“這踏馬的被狗咬了,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疫苗?”
小方塊地動山搖地跑過來,扶賀暖起身,“賀小姐,快起來,地上涼。”
賀暖嫌棄地推開他,又氣又委屈,抱怨道,“你怎麼做保鏢的?沒看到有人欺負我嗎?”
“我喉嚨都要喊破了,你都聽不見,胳膊都快搖折了,你也看不見!”
小方塊摸摸鼻子,揣著明白裝糊塗,“您跟老公親熱,我一個當保鏢也不好過來煞風景啊。”
賀暖心頭一驚,眼神充滿警惕,這個方塊一開始就是溫棣幫她請的,這踏馬的不會是溫棣安在自己身邊的奸細吧?
她冷眸打量著方塊,“我告訴你,他跟我沒關係。”
“你也別給我當保鏢了,回你們安信報道去吧。”
小方塊急了,剛剛少爺還誇他表現好,說要漲工資,這加薪的好機會可不能丟。
他一臉真誠地問,“賀小姐,您覺得我哪做得不到位?只管說出來,我一定達到……。”
賀暖立起手掌打斷他,“不用了,你認識溫棣,這就是硬傷。”
小方塊手掌附在左胸,信誓旦旦地說,“賀小姐,我們安信的員工向來只忠於自己的僱主,即便來日前任僱主與現任僱主發生利益衝突,我們也會毫不猶豫地首先保障現任僱主的利益。”
“溫先生於我而言,也不算是前任僱主,自始至終我的老闆就只是您,護理賀利爭的佣金都是您付給我的。”
“像剛才那樣的事情,完全是因為我不清楚您身邊這些人的敵友關係。”
“像賀利爭、賀春榮這種垃圾,我自然知道是敵人。而溫先生平日對您關心愛護,我還以為你們感情很好呢。”
賀暖詫異,“他對我關心愛護?你是怎麼知道的?”
“溫先生會打發廉哥來問,賀利爭父子是否安分、有沒有找您麻煩之類的。”
“賀小姐,您把需要提防的人和事告訴我,我保證做一個合格的保鏢。”
賀暖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做我的保鏢?”
“因為您出手大方,又通情達理,像我們這種服務行業的,能遇到一個好僱主真的靠命。”
“我看你跟陳廉關係不錯,如果對上陳廉,你能拋下個人感情,維護我這個僱主嗎?”
“廉哥遇到了一個好僱主,我一直很羨慕。現在我也遇到了,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我一定會好好珍惜。”
看他態度誠懇,賀暖就鬆口了,“我考慮考慮吧。”
小方塊咧嘴憨憨地笑著,“那您考慮過程中,我就先上崗了,算是試用期,不收佣金。”
這時,賀暖的肚子叫了,她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到飯點了。
都說吃飯見人品,不如請這個大塊頭吃頓飯,進一步考察考察他。順便也算感謝他,有他守在賀利爭身邊,她才得以過了一陣安生日子。
“中午了,請你吃飯。”
小方塊憨憨地笑著,“多謝老闆,去哪吃,需要我去開車嗎?”
“你喜歡吃什麼?”
他搖頭,“沒有什麼特別偏好,就是吃得比較多。”
“那我們去吃自助餐,你開車到住院部a座門口等我。”
賀暖小跑著回到腫瘤科,向護士長索要了姜南青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