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話,賀暖回到客廳,把她的“犯罪現場”打掃乾淨,再次回到主臥,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她聽到了馬桶一次又一次的沖水聲,卻沒聽見她所期望的腳步聲。
萬一他坐在馬桶上一整晚不挪地兒,那她在門口守一晚上也是白搭。
最直接的辦法是找到鑰匙,開啟門進去抓他個現行。
可鑰匙在溫棣那,不知道還有沒備用鑰匙。
她在家裡翻箱倒櫃,一邊翻備用鑰匙,一邊留意趁手的開鎖工具。
以前她目睹過開鎖師傅的開鎖過程,看完就學會了。
她在外兼職時,還曾展示過這項技能,結果當天就被開除了。
翻遍了家裡每一個角落,備用鑰匙沒有找到,但她發現有一個塑膠茶葉桶可以用來開鎖。
她剪開茶葉桶,裁出一張身份證大小的薄片,非常滿意地點點頭,喃喃道,“就它了!”
她吹著口哨來到主臥,囂張得不可一世。
提了提睡褲,單膝屈腿下蹲,找好角度,緩緩插入塑膠薄片。
開鎖是個技術活,這卡片需要夠硬還得夠軟,手法得適當,角度和力道必須剛剛好。
就在她聚精會神開鎖時,溫棣從洗手間出來了。
腹部還在隱隱作痛,他的臉色陰鬱不爽。
聽到門有異響,他轉頭看過去,門鎖有細微扭動,看得出來外面的人在非常小心地嘗試開門。
溫棣坐上輪椅,來到門後,抬腳蹬著門。
賀暖在外面幾番嘗試,累得滿頭大汗,一張方形薄片已經摺彎了三條邊。
她蹲坐到地上,掀起睡衣下襬擦一擦臉上的汗,端看著手裡的卡片自言自語,“這怎麼失靈了呢?不應該呀……”
“是這茶葉桶的材質柔韌性不夠嗎?”
她兩手捏著這張卡片輕折,硬度上確實稍微差了點,“再試一次吧。”
溫棣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凝神聽著外面,她再次把卡片插進門縫時,他快速開鎖。
“噠”的一聲,賀暖愣住。
兩秒之後,她笑了,成功了!
她站起身,眸中裝滿了勝利的喜悅,按下門把手推門……
嗯?只開啟一條縫就推不動了!
難道溫棣把門堵起來了?
貓著腰從門縫裡瞧瞧,什麼都看不見。
她鉚足了勁推門,還是打不開。
掐著腰在門前踱步,手摸著下巴琢磨,怎麼才能開啟門呢?
想來想去,還是暴力開門最直接。
她把陰面客臥開啟,退到客臥牆根,助跑,踹門。
就在她的腳碰到門那一刻,溫棣立刻後退。
賀暖這一腳飛踢,算是踢了個空,重重摔到地板上。
大腿內側傳來肌肉撕裂般的疼痛,她深深皺眉,保持那個落地的姿勢不敢動彈。
溫棣坐在輪椅上垂眸睨著她,幸災樂禍地冷嘲道,“表演劈叉呢?”
賀暖現在沒心情跟他鬥氣,伸伸手,“快,扶我起來,肌肉拉傷了。”
溫棣神色微凜,盯著她打量,在權衡她是不是說謊。
賀暖眉頭深皺,小臉委屈巴巴的,“哎呀你快點,我疼著呢!”
溫棣還是一貫地抓著她的胳膊往上拎,賀暖嗔怪道,“我都這樣了,你還繼續裝?”
溫棣把她抱在懷裡,蜷起手指彈她腦袋,“瀉藥是你下的吧?先算算這筆賬。”
回到客廳,溫棣把她放在沙發上,順手扒她睡褲。
賀暖死死抓著睡褲,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你你幹嘛?”
溫棣沒說話,掉頭走了!
五分鐘後,他又回來了。
他腿上擱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賀暖看明白是情趣套具時已經晚了,剛坐起身即被他摁回沙發上。
“溫棣!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婚內強…唔!”
溫棣往她嘴裡塞一個口球,復古玫瑰花口球,妖豔的大紅色,撩人的蕾絲邊,單單是看著就已經邪念橫生。
溫棣的喉結劇烈滑動一下,拿起情趣手銬銬上她的雙手。拎著她的雙手繞到脖子後面,把她摁到沙發上躺著。
賀暖在罵他,卻只發出撩人的嗚嗚聲,口銜玫瑰,玉液垂流,除了羞恥,她什麼都做不了。
“這是你給我下藥的懲罰,”溫棣抓著她的褲腰,歘地一下扯掉了她的睡褲,沉著臉嚇唬她,“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