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輸液袋了,手放開。”
她好像聽懂了,哼唧一聲,然後,紋絲未動。
溫棣扒開她的手,她會立刻攀在他身上。
他算是長見識了,原來女人的兩隻手可以比章魚腿還黏人。
溫棣嘆口氣,再這麼折騰下去,該鼓針了,就讓她掛在身上吧。
他緩緩起身,跪在病床上為她更換輸液袋。
賀暖兩隻纖細的手臂抱著他勁瘦的腰腹,掛在他身後。
溫棣不經意扭頭瞥見一片大好春光。
渾身的血液又猛地噴一下,他感受到一陣微妙的眩暈。
趕緊躺回床上,把這個惑人的小東西緊緊抱在懷裡,讓她無法動彈。
這一晚,禁慾自持的溫家大少爺萌生了前所未有的念頭。
凌晨四點
賀暖燒退了,也不抖了,睡得香沉安穩。
溫棣卻渾身燥熱,心潮澎湃。
為賀暖換完最後一個輸液袋,他扎進洗手間。
往常洗澡五分鐘搞定,今天這個澡洗了足足一個小時。
洗完包著浴巾出來,依然精力旺盛,他坐到賀暖病床前,繼續昨晚沒完成的工作。
等賀暖的藥水滴完,他換好衣服,呼叫醫生過來為她拔針。
溫棣跟醫生說,“她今天要到眼科去辦住院,她目前的身體狀況,麻煩醫生到眼科跟主治大夫說明一下。”
醫生點頭,“沒問題,放心吧。”
醫生走後,他繼續工作,直到七點把昨天積攢的工作處理完。
熬了一個通宵,到這個點他依然精力旺盛。
他甚至想讓陳廉召集集團高管們立刻上線開個視訊會議。
抽完一支菸之後,他放棄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念頭。
他看一眼賀暖的睡衣尺碼,戴上口罩,離開病房前往醫院超市。
這個超市更像是一個便利店,方便住院病人購買應急生活用品。
溫棣在服裝專區,為賀暖挑了一雙軟底拖鞋,一套手感柔軟的睡衣。
路過洗護用品區域,發現貨架上有化妝品分裝品,他隨手拿一個。
回到病房裡,溫棣趁著賀暖還睡著,把他的香水倒進分裝瓶,放到賀暖的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