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陸院長很熟悉。”
溫棣謊話摻雜著說話搪塞道,“我有叢集性頭痛,被陸院長的團隊當做罕見病例研究,已經跟蹤治療了很多年,算是熟人。”
賀暖見識過叢集性頭痛發作的病人什麼樣子,對溫棣的同情又多了一分,但是遠沒有對自己的同情多。
這踏馬的……
果然閃婚不靠譜!
“後悔跟我結婚嗎?”溫棣說著將菸蒂丟進手邊的紙杯中。
燃燒的菸蒂與水碰撞出滋啦聲,就像賀暖這年的人生,滾燙又煎熬。
要怎麼回答他?
說後悔,太傷人;說不後悔,太假。
賀暖好好組織一下語言,溫柔開口,“我很慶幸遇見你。”
“因為你,我才有機會見到陸院長,我媽才能被陸院長收治。”
“溫棣,謝謝你。”
溫棣沒等來她的花言巧語,也沒等來她的直言相告。
她一臉真誠地道謝,反倒讓他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你不必謝我,陸院長會收治令堂,可能只是因為令堂的病症剛好符合他的研究課題。”
賀暖忽然想起姜南青說過,他對陸院長提過母親這個病例,但是陸院長婉拒了。
這麼看來,溫棣與姜南青,必然有一個在說謊。
她盯著溫棣的腿,眸中劃過一抹狡黠,“溫先生,我很會按摩,給你按按腿吧?”
溫棣敲字的手停在鍵盤上,舌尖輕抵後槽牙,這個小崽子是真纏磨人啊,還想著試探他!
溫棣不說話,賀暖就直接來到他面前,心裡得意:你的腿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上手一模就知道了。
溫棣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你確定要給我按摩?”
賀暖挑眉露出幾分壞,“溫先生,你不會害羞吧?”
溫棣故意在她手腕上揉捏兩下,“只有你放得開就行。”
賀暖猛地甩開他的手,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我這是正經按摩,你想什麼呢。”
溫棣勾唇笑得邪魅,“男人嘛,還能想什麼。”
“提醒你一句,浴巾底下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