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生迅速想好利用邪尊的辦法。
首先,不能讓邪尊在大景肆意妄為,當邪尊入大景開始傷人時,他便可以將邪尊抓起來,逼迫邪尊去大景敵對的王朝吸人功力,等他強大,回來繼續挑戰,迴圈往復。
既能讓邪尊幫大景削弱敵人,又能不斷給自己提供生存獎勵。
姜長生越想越覺得可行。
玉妍軼憂慮道:“邪尊每日都在變強,只要他足夠強大,必然會盯上您,據說歸墟山莊的一名金身就被他吸盡功力,徹底成廢人,歸墟山莊可是上三方朝宗之一,邪尊當真是膽大包天,如今上三方朝宗都在追殺他。”
姜戩好奇問道:“那邪尊如今是何境界?金身嗎?還是超越了金身境?”
他一直很好奇金身境之上是何境界,但姜長生表示也不知,他知道師祖是在裝蒜,所以只能趁此機會問玉妍軼。
玉妍軼看向他,道:“我也不清楚,傳聞金身境並非武道終點,但再往上是何境界,扶月世家也不清楚,或許上三方朝宗的老怪們知曉。”
姜戩失望。
玉妍軼重新看向姜長生。
姜長生平靜道:“人還未來,不必顧慮,多謝你的提醒,面對他時,我不會大意的。”
玉妍軼露出笑容,她來就是為了給姜長生提醒,希望引起他的重視。
畢竟他是名震天下的道祖,她擔心他小覷天下人。
她又待了一會兒,然後戀戀不捨的離去。
姜戩被她描繪的天下吸引,他知道天下很大,沒想到如此之大,大景並非最強的氣運之朝,也並非疆土最大的王朝,武道上的高手更是數不勝數。
姜長生倒是沒有多想,等邪尊來了再說。
當夜,姜長生潛入皇宮,找到姜子玉,將陳禮之事告訴姜子玉,並說出地址,不求讓陳禮當大官,至少能讓他踏入門檻。
對於這點小事,姜子玉自然是同意了。
不過他很好奇這位陳禮是什麼人,竟然讓姜長生親自前來,他決定明日親自召見陳禮瞧瞧。
……
荒郊野嶺,方圓數十里內山地到處是坑洞、裂縫,樹木栽倒,塵土飛揚,甚至有數座小山被劈成兩半。
姜羅站在一處山頂上,遠遠的望著高空中的兩道身影。
一人是他的師父,白髮男子,正是讓天下武林膽寒的邪尊。
另一人則是自稱天命的錦衣男子,依舊戴著蓑帽,十分神秘。
邪尊右掌凝聚著真氣,好似血焰在燃燒,他面露輕蔑笑容,道:“堂堂天命的命尊,就這般實力嗎,看來天尊也強不到哪裡去,就憑你們的實力也敢自稱天命,妄圖主導天下王朝,真是不自量力。”
錦衣男子沒有顯露面貌,但從他起伏的胸膛與顫抖的右手來看,此戰他沒有佔到便宜。
“不愧是顯聖洞天的天才,可惜,你再強,也不是天下第一,連天下前五都算不得。”錦衣男子冷聲道。
邪尊緩緩靠近他,譏笑道:“算不得又如何,足以殺了伱便是。”
錦衣男子突然轉身,化為數十道殘影,朝著不同方向疾馳而去,速度極快。
邪尊皺眉,並沒有追,而是轉身落在姜羅面前。
姜羅問道:“師父,您怎麼不追殺他?莫非看不穿他的真身何在?”
邪尊道:“此人的身法確實詭秘,另外,他朝著大景的方向飛去,強追的話不妥。”
姜羅道:“去大景又如何,我乃大景皇子,那是我的地盤。”
說起來,他長這麼大,還不知大景是何風貌,不過四海賢聖說過,他頂著眉心間的胎記前往京城,自有人來接他入宮。
邪尊依舊皺著眉頭,道:“不對勁,他似乎是故意想引我去大景,或許與近來的景荒之戰有關,若是我在大景內吸收武者功力,大景的攻勢必定受影響,倘若連道祖也因此出手,兩朝大戰說不定就要停了,而且……”
“而且什麼?”姜羅追問道。
邪尊道:“道祖很強,不可小覷,為師甚至覺得當下絕非其對手。”
“怎麼可能,師父,您可是已經有上千年的功力!”
“為師雖有上千年的功力,但也不能輕鬆誅殺東方卓,更別說搬動千丈高山,雖未見識到道祖搬山,但天下都在傳,萬一是真的呢,即便你父親是道祖的徒弟,他未必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為師,為師不能大意,我們還是繞開大景,一路南下,乘海而去。”
邪尊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