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笑道,「我還有三年,所以沒想那麼多,分哪都行,和你們想法一樣。」
朱要武看了錢向淺一眼,又移開目光。
等到了火車站,鄭石和錢向淺去買吃的,不多時回來手裡都提滿了。
季玲沒和他們客氣,「這幾天上火,不愛吃東西,也就能吃些水果。」
「有什麼上火的,你媽就那個德行,從小到大就那樣,以前你沒心沒肺不在乎,現在嫁人了還矜持起來了。」
鄭石說這話並不是嘲弄,反而是在勸季玲,只是他說話方式一向如此,如果是外人聽著會覺得挖苦,可是換成了解他的人就會明白他並沒有壞心。
季玲笑了,「是啊,以前都不在乎,以後也不在乎。」
「這麼想就對了,心裡實在難受就找你男人發頓脾氣,在我家我媽就這樣,心情不好我爸就縮著,生怕被牽怒。」
季玲被逗笑了,她的火車沒那麼早,幾個人坐在候車室裡說話,而朱要武出去了,一直到快開車才回來。
季玲只當他是去外面,讓她和鄭石錢向淺說話,直到上了火車之後,朱要武才說他剛剛去醫院了。
季玲愣了一下,「去醫院幹什麼?」
「和你大哥說說你回來的事,你回來又辛苦又拿錢,最後還落一身埋怨,得讓你大哥知道一下。」
季玲心想大哥知道又要上火了,可朱要武又是為了她出氣,她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