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張臉還覺得痛呢,他不說話,先送妻子去上班,自己回了父母那裡。
兩萬塊錢,許芳拿走一萬三,五千給了父母,剩下兩千要用來還下面的同事。
直到許望亭走,許父也沒有問過一句孫子工作的事。
許母也生氣,給孫子安排工作這麼大的事,也不和他們商量,而且還是花錢託關係,這就是有辱家風的事。
許父被人尊了這麼多年,被喊著許老,如今他的孫子還要花錢託關係走後門,就是在打他的臉。
這事在許家就像一個禁忌,許母沒有提,就是去醫院送季玲時,也沒有提。
季玲也沒有問許芳是怎麼要回來的錢,反正收走了自己的五千塊錢。
鄭石和錢向淺一大早就過來,拉著季玲到走廊裡揹著人說話,鄭石的意思是想看看她身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
季玲知道自己不動,這人不會上來扒衣服,但還是雙手擋在身前,「結痂都掉了,沒事了。」
「一定留下疤了。」鄭石撇嘴,踢錢向淺一下,「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錢向淺從兜裡掏出一管藥膏,「你平時多抹點,對孕婦沒有傷害,去疤的。」
季玲道謝接過來,「我下午就走,你們倆好好上學,等有空去首都玩。」
「你是夏天生吧?我們過去看你。」鄭石抬眼往她身後看一眼,「季叔叔和許阿姨是打架了嗎?」
季玲聽了回頭。
只來得及看見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
鄭石,「我看許阿姨出來吼了季叔叔。」
「嫂子,咱們也收拾一下走吧。」朱要武也觀察著那點動靜呢。
既然情況不對,還是早點去車站的好,誰知道季家又會搞出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