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事。”
王萬霞抿抿唇,“季玲,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爸沒有求過你別的,只是想見見你,你連最後一面都不見,你心裡不愧疚嗎?睡覺安穩嗎?”
“我為什麼要愧疚?那又不是我爸,我爸姓季,你應該弄錯了。”季玲笑道,“在這裡和誰裝深情呢?我為什麼要睡不著?我問心無愧。”
冷冷看對方一眼,季玲轉身便走。
過去半年了,王家人背後來這麼一手,能從代寶芝那裡下手,可見心裡有多恨她,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現在找到她,無非是知道惹不起朱家,害怕牽連到幫他們辦事的了。
憑什麼?
季玲憋著火,到菜市場之後,買了一籃子菜,提著往家裡來,回到家後,看到妞妞睡了,朱要武和鄭石三個在打撲克。
季玲先進廚房把菜放下,洗了手出來,跟三人把剛剛的事說了。
“操,真不是個東西,原來是他們搞的鬼。”鄭石罵了句髒話,“看來他們家在北市也有人,不然怎麼能找到錢向淺身上,這事我讓我爸去查。”
鄭石扔了手裡的撲克,就坐到電話旁邊去打電話,朱要武也被這事噁心到了。
“王家能做這些,心思極小也狠毒,但是她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再深做也做不了什麼,無非就是想噁心一下你,沒想到咱們家揪著這事不放,這才主動找到你。”
錢向淺接過話,“他們想利用你心善,又對親生父親的死愧疚,而放過些事,想的到是挺美的。”
朱要武抬頭,“你不是季家親生的啊?”
季玲愣了一下,笑了,“不是。”
她笑,主要是因為朱要武一點也不吃驚,問這事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
朱要武一時沒回神,這時才愣住,似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