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是個人,有點良心的,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王三梅聽了也生氣,“我去找她。”
季建華拉住她,“明天再說,今天她剛回來,家裡沒有人搭理她,她正找碴呢,你大半夜過去,她鬧到爸媽那,說你欺負她不好。明天一大早我就找媽說這事。”
王三梅不怕被婆婆誤會,就是生氣。
季建華勸著妻子,“媽現在是好了,也不偏著季可。可是不管怎麼說,她疼過季可,我不想因為季可,讓媽對你有意見。”
妻子一直沒有身孕,父母不說,季建華也擔心因為這事讓爸媽對妻子不滿。
夫妻在一起多年,王三梅豈會不明白丈夫心裡在想什麼,正是知道了,心裡又感動又難受。
季建華握著妻子,“這事交給我,明天我就把她趕走。”
“趕哪去?”王三梅覺得丈夫說的太容易。
“她不小了,又弄出這麼多事,咱們家不是在北市買一套樓房嗎?我和爸媽說一聲,當給季可分的家產,先讓她搬出去住。”季建華一直有這個打算,只是後來季可突然離家出走了。
給季可一套房子,王三梅不心疼,“行,讓她抓緊出去,小玲難得回來待些日子,也讓她心裡舒服些。”
夫妻兩個商量了半宿,才關燈睡下。
而季可那邊,並沒有睡,大半夜出去找向喻,向喻有個相好的,兩人正熱乎呢,聽到大門有響動,立馬把相好的推開了。
男人叫鍾吉文,是個社會混子,在北縣有些名氣。
被向喻推開也不惱,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不是說人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聽著隔壁的動靜,向喻一臉嫌棄。
“還用說,一定是被趕出來了。要說我她就是個蠢的,家裡有產業,幹什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