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現在賭桌上,只剩下了白老大,別的豪客都沒上桌了。因為梅念聲一直在贏,他們就算家財萬貫,在這種賭局上也不能一直輸,否則遲早傾家蕩產。
他們玩的是牌九,用的是潔白的象牙雕刻的牌。舊的一局結束,新的一局開始。梅念聲探手洗牌,那些象牙牌不斷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若飛泉擊打崖壁,又或琳琅玉響。
梅先生神情泰然,不見喜怒,倏然間響聲嘎然截止,一副牌就給他洗的整齊妥當。
旁邊的人都是見慣聲樂之輩,此時都不禁有些悵然若失,想要梅念聲繼續洗一會牌。
白老大卻神情鄭重,他開賭坊多年,賭術自然精湛,尤其擅長聽牌,可是梅念聲的手法,根本讓他聽不出來任何一張牌。
他微微嘆口氣,道:“梅先生我先去更衣,你等我一下。”
梅先生道:“請便。”
白老大出了房間,自然不是真的去如廁,而是對跟上來的一個心腹道:“把賭坊裡賭術精湛的人都找來,還有那個白河跑哪去了,我不是早讓人去叫他了。”
心腹道:“賭坊裡有人出千,白執事正揭那人的底。”
白老大冷聲道:“真是不分輕重,今天不能讓梅念聲繼續贏下去了,不管他在幹什麼,讓他立刻來,否則就永遠別來了。”
心腹道:“是。”
白老大吩咐完後,就真的去了廁所更衣,畢竟現在能拖一會是一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