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大街上去呢?還變本加厲,敢去挑戰新高度了。
又聽皇姐說是指著長樂的鼻子罵的,這更加確定無誤了。
大印帝對他那個外甥女還是瞭解的。
每月都按規矩來給他和皇后請安,性子不像他皇姐,絕不是個惹事的人。
從小到大由富昌候府教導著,脾性溫和,嬌嬌柔柔的一派淑女。絕不會無緣無故招惹是非的。
他又近而想了更深一層意思,該不會是那混小子,見他外甥女貌美,調戲了他外甥女吧?她皇姐為了她外甥女的名聲,所以沒提?
還得說是大印帝對他皇姐的節操保持了樂觀的估計。
歐子嘉要真是有那個膽子調戲了長樂,蕭華長公主還能忍到今天早朝,昨天就帶齊人馬殺過永林伯府,活閹了歐子嘉了。
至於今天蕭華長公主重灌披掛奔赴早朝,卻不只是為了參永林伯歐正華教子不嚴的,而是今天早上長樂醒來時,與她的一番對話,讓她靈光一閃,開了一個絕對完美的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長樂也沒有想到她在見到蕭華長公主之後,會那般的控制不住。至於哭昏什麼的,那真不是。
她是意識到自己重生到現在,一直精神緊張,繃在一條線上。外面覺得她還是原先那副木訥的模樣,而她心裡想得東西過多,日夜都要籌謀,難免透支了休力。
不管她前世和蕭華長公主的感情處得如何,蕭華長公主在她前世出事後的拼力相互以及母女之間那種油然的情感,讓她在投進蕭華長公主的懷裡後,立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身心揹負的東西一下子鬆懈,整個人就累得疲乏之極,哭著哭著,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這一睡,睡得很沉,無夢無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香甜。
等她睜開眼睛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還是在她娘蕭華長公主的懷裡呢。
“你總算是醒了,小祖宗,到底怎麼回事,說啊!”
蕭華長公主這一夜熬得相當辛苦,自先帝朝宮變那次至今,她還沒有哪夜像昨夜般的勞累。
與先帝朝宮變那次勞心相比,這次是真真實實地勞身。她女兒從出生長到大,她終於體會到抱女兒的辛苦了。她這個做孃的,算是圓滿了。
長樂醒眼朦朧了好久,才漸漸想起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她又是如何睡著的,等她把一切都想起來後,長樂忍不住垂下眼睫,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她這都是幹了什麼啊,別說重活一世,就是前一世,她四歲的時候都沒有做過這類的事情啊,這已經過了及芨之年,反而越活越小,越不如前了。
見女兒醒了還是一副木呆呆的模樣,蕭華長公主這竄起的心頭火,又如火上澆油般竄高了一層。
“你到是說話啊,被人踩了臉面,就知道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說,柳承熙那外宅是怎麼回事?”
歐子嘉那事都是擺在明面的,暗衛打聽得一清二楚,但柳承熙內宅裡,具體發生了什麼,雖然透過跟著長樂去的幾名婢女小廝嘴裡問出個一、二來,但總沒有聽自己女兒再說一遍明瞭。
長樂皺了皺眉頭,理了理頭腦中思緒,才緩緩開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柳郎喜歡她們,我也不會攔著,只是我們大婚還沒有舉辦,他……他這般輕忽我,我總是心裡不舒服的。”
長樂拿捏著語氣,她估計著她娘已經知道了柳承熙外宅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想問她一個態度,她這個時候的示弱,完全能激起她娘心中強烈的保護欲。
她要的可不單單是給柳承熙一個痛快,她要得……更多。
“什麼叫不攔著?什麼叫大婚還沒有舉辦?難道大婚過後就可以由著他納小不成?”
蕭華長公主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女兒一樣,見女兒的手臂還攀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法用別的暴力方式發洩,只能轉而用嘴。
隨後的一刻鐘裡,蕭華長公主用一百句惡毒語言咒罵了柳承熙以及和柳承熙有連帶關係的眾多人,柳國公府、富昌候府。
長樂也不反駁,眼圈泛紅,安安靜靜地聽著,她娘罵得她心裡挺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早就想好好地罵罵那群狼心狗肺的人渣,卻沒有她娘這般強大的詞彙量,罵不出那種翻花的效果。
她不得不承認罵人也是一門技術活。
等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