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個措手不及,像是背後有人故意如此一般……”
周灼還未說完,蕭華長公主雙眼冒出火光,馬上怒道:“難道是李榮享背後搗鬼?”依她對李榮享手段和心計的瞭解,她相信李榮享一定能做得到。
別說,她還真猜對了。
好在周灼關鍵時候替李榮享說了一句,“這又怎麼扯到李榮享的頭上去了?這事,你還是暗中查訪,得到確實的證據才好,不可空口白話汙了人家,長樂那裡,你就過不去關,這孩子心裡可是不舒服著呢。”好歹人家替他找回那塊情硯,總不好白白收下。
唉,拿人手短啊。
周灼是知道長樂的心思的。眼瞧著一切都依著她娘,其實啊,這孩子的心裡,除了李榮享怕是容不得別人了。
無論是柳承熙的假真情還是聶頌然的真私/奔,對於長樂,怕是都沒有什麼影響,估計這孩子不定多高興,正躲宮裡偷著樂呢。
在周灼的循循善誘下,依著蕭華長公主手中的勢力,沒過幾天的功夫,流言之事查得一清二楚,正往李榮享說的那方向走去了。
“簡直是欺我太甚!”
得到‘過程’及‘真相’的蕭華長公主,爆跳如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最令她驚奇的是這件事竟然和李榮享真沒有關係,反而是一個她完全沒想到的人。
柳承熙與長樂的婚事,從締結到解除,還有最後的結果,蕭華長公主通通不滿意,特別是事後柳國公府對柳承熙的處置,僅是禁閉數日,雖然永久性地關停了柳國公繼夫人,大有被病故的趨勢,但柳承熙的處罰未免太輕了。
蕭華長公主念在柳國公府是柳國公太夫人掌府,柳國公率著長子又長年在外,也就忍下了,沒想到這麼一個被她當屁放了的傢伙,竟然還有後文,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還有鎮國公府的那位庶姨母及富昌侯府的二夫人,這些打不死的臭蟲,她要一網全收拾了,再也不要讓她們噁心自己了。
周灼是信佛之人,他不主張蕭華長公主打打殺殺,太血腥太暴力,有損陰德。但是,別人的打打殺殺,就不在他的陰德之內了,所以,他對蕭華長公主的建議是借刀殺人。
孫嬤嬤在旁大力鼓掌,表示:周公子此言有理,主子,這計可行!
誰是刀呢?那自然是在本次流言中,連兒子帶世子位一起丟了的鎮國公府。
相對於李榮享坐鎮詩經,與隱□□,玩了十好幾年的陰謀來說,鎮國公高居朝中丞相位,堂而皇之地玩了大半輩子的陽謀,蕭華長公主把確鑿證據甩過去後,鎮國公這把刀自然是鋒利無比的。
遵守攘/外先安/內的原則,第一個處理的自然是傳出流言的根源,鎮國公府那位庶姨母。
本就是指著他家吃飯的,還敢關鍵時候擺他家一道,這不是養了一隻白眼狼嗎?但處理自己小姨子這事,自然不能由鎮國公自己動手,傳出去好聽不好聽,他一世英明且丟不起人,交給他家夫人就是了。
至於柳承熙,那更好辦了。
聽說三天前,柳國公輪到休沐,從關口返回國公府,這麼一個不肖的兒子,他還是交給他那位老兄弟處理,若是他那位老兄弟處理不明白,他再親自出手就是了。
惟一難辦的是富昌侯府的二夫人,那是位別府女眷,說到底,在這件事中,她看起來不過就是多嘴傳了一句話,其實卻是起著極其關鍵的作用。
沒有她,府裡這事即使傳到外面去,也不會傳得這麼大;沒有她,柳承熙從何而知,又會如何僱人聲勢呢?
就在鎮國公愁著如何處理時,住在宮裡的長樂,及時地遞來了過牆梯,緩解了這場流言造成的大危機。
沒有人能想到,長樂這招棋,卻是李榮享親口教導的。
李榮享是這麼說的,“為了我們的將來,鎮國公不能得罪,長公主更是不能得罪,你舅舅……一國之君,我還等著他哪天萬一有發昏的時候,給我們賜婚呢,自也是一百個不能得罪,是以,這樁親事,由我的手給他們添堵,卻要由你的手,給他們樞解。”
李榮享動用小白這隻間諜狗,把長樂約來詩經總經部,當然想念大於一切,卻不只是為了吻吻就可的,這種揹著所有人偷偷摸摸來的,哪有以後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光明正大地來得爽呢。
長樂繼續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李榮享,她都不知道這麼一樁死局,怎麼由她的手樞解?可李榮享輕輕鬆鬆地說了,應該不用她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