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兒個在咱們小院搭個翹翹板,煜兒都沒有玩過那些尋常的東西呢!”
宮裡顧忌著皇子們的安全,半點兒不敢用那些含著任何潛在危險的東西,幾朝來,對待健康的皇子們尚且如此,何況是江明煜這樣自出生身體就不好的呢。
祈安拍著胸脯,“知道了,主子,你放心,祈安做出來的翹翹板肯定是最合適的。”
和他這個人一樣靠譜。
長樂從懷裡拉出來江明煜,指著祈安笑著說:“煜兒別怕,祈安哥哥可會玩了,以後,你多和他玩啊!”
宮裡本就陰盛陽衰,這公主府裡,說來也是女主天下,煜兒是個男孩子,和著她們一堆脂粉閨閣混在一起,久了,總是不好。
祈安吧?雖然他在男兒天份上,先天失調、後勁又差了些,但……男人的東西總是不缺的,先湊和著用吧,別的男人吧,她還沒想到幾個放心的呢。
哎,哎,說來傷神,那個最放心的,還不在身邊!
“才不要和他玩,他長得不好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深深記仇的江明煜,絕計不會忘記‘小呆瓜’三個字的。
被誣陷長得不好看的祈安,很是氣憤,幾乎要跳腳了。
他這輩子,你說他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他不好看,他還不好看?他都要好看得成一朵花了。
眼看著祈安氣得桃花眼都要瞪裂了,小傢伙終於開心地笑著拍起掌來。
就在這滿屋氣氛歡樂時,又一個被活了兩世還是稀裡糊塗過日子的長樂,給暫時忘了卻又令她十分放心的男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師父,”歐子嘉一路小跑進來的,進來後,打簾的小丫頭才掀簾,他就撲進來了,一氣撲到了長樂的腳下,“師父,您可想死我了,噢,不,我可想死您了!”
長樂,‘收一個這樣的徒弟真是短命啊!’見面就提死,這麼一句話,他死一次,自己死一次了。
“起來吧!”長樂揮揮小手絹,“你最近這日子過得不順當啊?”
不是已經解決了秦珊嗎?這臉盤子怎麼還是日漸消瘦下去了呢?
歐子嘉幾乎抹淚了,還是他師父心疼他啊,他這一露面,就知道他這日子過得不順當,這真是把他這個徒弟記在心裡了,他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在想一想他那對親爹親孃,他都懷疑他是撿來的了。
他老孃還天天一口一個心肝寶貝地叫著他呢,結果呢,就給他訂了那麼一門令他想撞牆的婚事啊,還不如捅他一刀呢。
“給你訂親了啊?”長樂精神大振,這才多久不見,她這個活寶徒弟,竟然要有人收了,是誰家姑娘這麼不幸,被永林伯夫人相中了呢?
“可不!”歐子嘉一臉生無可戀的委屈模樣,連著小傢伙都被他吸引過去了,戳著小手指,盯著他看。
“瞧你這模樣,你不樂意啊!”長樂還能不瞭解歐子嘉,“是對方長得不好?還是家世與你不般配?”
長樂琢磨著後者應該不算問題,衝著歐子嘉之前的涉獵範圍,家世門庭都不是問題。
歐子嘉霜打的茄子似的,“師父,你也是我的長輩,人家都說師同父,所以才叫師父,您雖是女流,不能為父,但您在子嘉的心中,那不是親孃勝似親孃,徒弟這門婚事,您一定要替徒弟做主啊,幫著徒弟勸勸我爹我娘,您的話,他們一定能聽的。”
說著,他還一把扯過長樂手裡捏著的小手帕,抹起了眼淚來。
站在一旁的祈安,撇撇嘴,“哎呦喂,歐公子,您一個大男人,讓您娶個媳婦至於這樣嗎?又不是讓您當上門女婿。”
那像他這樣的,還得一脖子吊死啊。哪有那麼想不開的,都是快活的事。
“還哎呦喂,你說得輕鬆,讓你娶一個那樣的女人,你願意嗎?”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什麼樣的女人啊,”還能比蕭華長公主厲害不成?富昌侯都好好活了二十年,歐子嘉可有什麼好怕。
“什麼樣的女人?”歐子嘉一字一頓,從地上爬了起來,“英國公家的那個母夜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在上京名門閨秀排行榜裡,位列第一,別小看這個第一,這若真是賢良淑德容的第一,他也就認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那排行榜是他們這些浪蕩公子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