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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出身權利至上的皇室和多年生長環境複雜,蕭華長公主自小就有一個急性子,她說做什麼誰也攔不住,她此來皇覺寺,陪著周灼拜佛是次要,主要還是為了她女兒的姻緣婚事。

知道了禪大師就在皇覺寺裡,她還怎麼能忍得到明天?

“娘,你剛到,正是該好好休息休息的,了禪大師那裡,讓周叔叔先去拜訪拜訪,他們老友多年未見,也要敘敘舊舊的,我們去了,不好說話的。”

蕭華長公主急,長樂可不急,她見周灼不好開口,猜著周灼可能已經是勸一路了,她娘是沒聽進去,只好她自己來了。

可是蕭華長公主那脾氣上來了,可不是能勸得住的,她執意要今天就見了禪大師,誰敢攔她?

還是做女兒的瞭解自己娘,見著說這些都沒有用,長樂急中生智地想起關鍵一擊。

她笑著說:“娘,你這麼急,傳出去,會讓人家看了笑話的,還以為咱們江家的女孩子多難嫁呢?我這是多沒有人要,卜卦問佛還算說得過去,可您這一來,連休息都不顧,就上趕著去尋,總是好說不好聽的啊!”

長樂這話說得甚為有理,蕭華長公主聽了進去,秀美蹙了一下,還沒等她說什麼呢,已是換好衣服,跟在她們後面一起走的江明煜,急切地說道:“長樂姐姐不用卜卦的,我要長樂姐姐,我要!”

江明煜生怕蕭華長公主沒看到,還舉著小手揮了一下。

被一頭黑線的蕭華長公主狠狠瞪了一眼,真晦氣,這叫什麼事啊,怎麼後面還跟著一個他呢?

蕭華長公主連忙問左右,“不是說讓你們把皇長子送回宮嗎?寺廟這般清靜素淡的地方,哪裡適合皇長子的身體?萬一吃得不好、喝得不好,你們誰擔得了責任?”

蕭華長公主一怒,左右下人哪裡承受住,齊齊矮了半截身子,賠禮下去,大氣不敢喘一下。

長樂,“……”

這不是江明煜叫周灼‘姑父’的時候了。

“娘,這不是你讓我把煜兒帶在身邊的嗎?說你瞧著煜兒喜歡,讓他在府裡多住上幾天的?”

長樂衝著左右揮揮手,左右才敢起身,紛紛退後了半步遠,與一直遠遠站在後面的周灼混到一處去了。

“本宮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她自己怎麼不記得了?這不附合她做人做事的原則啊,隨後又道:“就算本宮說過,讓他多留府裡住幾日,也沒說讓她來皇覺寺啊?”

出場就被長公主姑姑厭惡的江明煜很委屈,姑姑真是太善變了,明明前幾天還一副很喜歡他的樣子啊,果然都是錯覺。

小傢伙也自動後退一步,奔向溫暖的姑父懷抱了,繼續之前制定的政策吧。

被這麼一打擾一胡鬧,蕭華長公主總算是放棄了進皇覺寺就要找了禪大師的想法,入了長樂之前住的小院,沐浴收拾一翻。

在蕭華長公主與長樂聊母女私房話時,周灼一個人提前去見了了禪大師一面,他總要先給了禪大師預熱一下,他女人要親自與了禪大師談談緣份,也不知道了禪大師承受得住嗎?

於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呢,他就在了禪大師的禪房書桌上,看到了一枚檀木佛珠,以及一封字跡工整,字型飄逸瀟灑的信。

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

大師您好,見信如晤,世俗人李榮享有一事相求,佛經有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吾獨愛驕陽公主長樂,萬望大師成全,還當年所贈佛珠信物,吾在此謝過!

“你看看吧,這不是為難老訥嗎?姻緣是天定的,哪能是老訥一句兩句就可畫圈兒圈定的。”

了禪大師把他頭疼的東西,推給了他在俗世惟一的知交周灼。

周灼也跟著頭疼起來,手指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這李榮享他也是服了,真是無孔不入,比著他女人還厲害,聞風而動,哪兒哪兒都有他。

可他必竟是收了李榮享一個情硯的好處費,算起來啊,其實比著了禪大師還難做。

只是了禪大師是如何也欠了李榮享的人情的呢?

依著他對李榮享的瞭解,李榮享可施的情份可是比著金子還貴,畢竟李榮享不是個吃齋唸佛、信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人啊。

當週灼把疑問提給了禪大師,了禪大師一陣的苦笑,並不肯說,搖頭嘆道:“往事不堪回首,那還是老納未出家之前留下的孽債。”

無論何人都有秘密,哪怕個人關係很好,人家不願意說,也不好追問的。

周灼又是一個講理有節的人,了禪大師不了,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