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府呢,和你定親的女人是不是就在這裡住呢?”她說罷並沒有什麼不滿,只是掩嘴含笑,很是歡快的模樣。
單飛見晨雨如此,倒是略有尷尬,低聲道:“你也知道,訂親和我無關的。”
晨雨點點頭道:“我知道。不然我怎麼會來這裡?”
單飛一怔,琢磨晨雨言下之意,暗想若是有關的話,晨雨就不會來了?她也會……吃醋嗎?
雖知道晨雨喜歡自己,但他和晨雨素來順其自然,少說情話,只感覺這麼平淡相處就是最大的快樂,聽晨雨這般講話,單飛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答。
二人談話間,一人大步走出甄府,著實趾高氣揚的模樣,見到單飛、晨雨二人門前立著,喝道:“你們走遠點,這是甄家,也是你們這些閒人出沒的地方?”
那人而立之年,一肩高一肩低,渾身上下有蝨子的模樣,總要抖抖才顯威風。
單飛雖然沒有曹操、郭嘉那種看到人骨子裡的能力,但見到這人的模樣,也知道這是個得志猖狂的主兒。
要是昨天的話,甄府只會低頭做人。和袁氏扯上關係的人,人人自危。更何況是甄宓嫁給了袁熙?但只是一天的功夫,這人頭抬得比下蛋的母雞還要得意,看來曹丕和甄宓的事情。早被這些人知曉。
能得世子的垂青,這種人哪管遠在幽州的袁熙。恨不得甄宓今天就改嫁的模樣,那時候一人得道,這些人也能跟著昇天了。
微微笑笑,單飛拉晨雨移開幾步。
那人居然還是感覺不爽,喝道:“和你說了,滾遠點。”他上前一步,一把就向晨雨推去。
單飛眉頭動了下,倏然抓住那人的手腕。
他本來不爽。不過還能忍住不發,見那人毛手毛腳,很有點佔晨雨便宜的模樣,又如何忍得住?
單飛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微一用力。
那人慘叫聲中,膝蓋發軟,已經向地下慢慢跪去,疼哼道:“你敢……你敢……”本來還想逞逞威風,但感覺手腕被鐵鉗子夾住般,怕手腕子下一刻就要斷裂。那人慌忙道:“閣下……要做什麼?”
單飛淡淡道:“我就是想問問,我要是不會滾怎麼辦?要不你教我?”
那人一隻膝蓋已經著地,疼得額頭冒汗。哀求道:“我……也……不會……”
“那我教你!”
單飛腕子抖動間,那人嘰裡咕嚕的滾了出去,“梆”的聲響,腦袋撞在臺階上,立即紅腫一塊。
有兩個家奴正出了甄府,見狀慌忙衝過來道:“甄少爺,你怎麼了?”
甄少爺被單飛扔的和真孫子一樣,站起來給了兩個下人一記耳光,“我怎麼了你們看不到?打死這傢伙。出了人命算我的。”
他平日就是這德行,近來鄴城被圍。他雖是忐忑不安,但危機一去。驀地感覺再次得勢,眼比天高。這會兒被單飛摔得滾出去,甄少爺只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那兩個下人也不猶豫,擼起袖子就向單飛衝去。
甄少爺正在盤算是否再叫幾個人的時候,就見單飛手一撥,那兩個下人額頭對撞在一起,軟軟倒了下去。
下一刻的功夫,單飛又站在了甄少爺的面前。
甄少爺腳後跟都在冒著涼氣,倏然跪下來道:“這位爺,饒命。”他再是囂張,可見到單飛一隻手就放倒兩個家丁的樣子,也終於知道這位年紀不大,功夫可是和妖精一樣。
看著單飛不語,甄少爺才待再說什麼,突然詫異道:“你、你不是……單……你是單飛?”他那一刻見鬼般的錯愕。
單飛暗想這位恐怕也是認得自己,他畢竟在甄府呆過一段日子。
甄少爺話音才落,吳質有些詫異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單飛不理甄少爺,抬頭望去,見到臺階前立著兩人,正是曹丕和吳質。二人身後又跟著數個精壯的曹兵,雙眸炯炯,一看就知道功夫非凡。
單飛見狀,暗想老曹顧惜性命,什麼時候都讓許褚貼身保護,每到一處都是虎衛相隨,這個曹丕總算長點心眼,帶著親衛跟隨,應該也是怕有意外。
吳質見到府前雞飛狗跳的樣子,滿是詫異。曹丕看了甄少爺一樣,暗想這還沒過年呢,你怎麼這般大禮?
不過曹丕見到這局面,不用問都知道怎麼回事。當初單飛敢呵斥他這個世子,對甄少爺這個傻子如何會客氣?
快步走過來,曹丕伸手拉起甄少爺笑道:“甄堯,你這是做什麼?雖說你和單飛早就認識,可如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