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單公子找麻煩了。單公子,請進。”那婦人的聲音從房中傳來。
絃歌向單飛做個鬼臉。
單飛亦向絃歌擠擠眼睛,這才推門入內,他目光微轉,已看清楚房中的情況。
房中簡陋。
弦曲坐在木凳上,托腮看著手腕上的手鐲若有所思。
那婦人正站在窗旁,見單飛入內,微笑道:“還未感謝單公子等人贈與小女的手鐲和項鍊。”
單飛微笑道:“夫人客氣了,東西是白蓮花所送,在下叨擾榮耀,倒是心中有愧。”他心中略有奇怪,暗想自己從未報名,這婦人居然知道他的姓氏,莫非是弦曲聽別人叫他什麼單統領,這才轉告這婦人。
這些是細枝末節,但是單飛在和陌生人交談時,素來都是從這些細節下手,進而預測接下來的變化。
“單公子客氣了,白蓮花若非因為公子的緣故,也不會贈與小女此物。”那婦人淡然道:“一切本是命運所然。都說無功不受祿,我本來不準備說些什麼,但受了單公子的心意,卻不能不和你說說晨雨的事情了。”
“什麼?”
單飛霍然站起,錯愕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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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