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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站在高處一見遠方那火光的範圍,已知來兵勢大,等見到火光之前有無數暗影如溪流般向此間匯聚,更看出來敵井然有序、顯然是身經百戰之兵。
張郃饒是精於運籌,可一時間卻真不知道來敵到底是哪個。若是以往遇到這種情形,他自然或避其鋒銳,或守城待援,等探明敵手的虛實後再做打算。真正的名將更需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無頭蒼蠅般的交手,能勝出那才是神話。
但張郃早和趙達商議,固守此地幫單飛除去呂布。既然如此,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手圍來。
必殺呂布!
呂布當年以陷陣軍都能無敵天下,若是被他將陷陣騎兵改成殭屍軍團的話,那天下再沒有任何希望!
張郃殺死那被呂布咬死計程車兵後就意識到這點。
他們不能撤。
眼睜睜的看著敵方由溪流變成河水,又從河水匯聚成汪洋將此間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風雨難透,張郃凝聲道:“應是劉表再遣的人馬!”
暗夜中,他實在看不出對方的來歷,但從對方訓練有素的圍攻陣仗可知對方是正規軍,而能派遣出這多人手前來雲夢澤的勢力,也只有劉表。
曹操、孫策不是沒有這多人手,但云夢澤本是劉表的勢力範圍。許都、江東能讓少數兵力悄然的潛入劉表的地盤,可要說派出這種長途跋涉的磅礴軍隊還是力不能及。
寒風冷勁。
暗夜中的兵力開始凝結成陣。
“嚓”的聲響,北方有盾牌豎立的聲響,張郃眉頭微揚,“他們已準備進攻!”他雖是久經陣仗,亦是駭異對方的聚集之快、信心之決,根本不做任何招呼的進攻。
曹營佔據了此間,劉表的軍隊隨即堅決的進攻,不問可知,這些人亦瞄準了這塊地勢,看架勢不但要搶回這個地點,甚至還要將所有人均是扼殺在這裡!
他們知道已方的計劃?
張郃略有詫異,但還是冷靜的坐鎮中軍,甚至沒有前往北方助陣。亂石陣矗立的小丘佔據了地勢,三面面林,南方地勢如有刀切。張郃深知眼下已方加上孫策率領的青巾軍,亦不過是千餘的人手,眼下他們能依仗的只有地勢。
在分派人手時,張郃在南方以精銳的弓手扼住了地勢,在北、東、西三面佈置了相若的兵力後,還能留下最精銳的二百長槍手壓陣,隨時準備支援突發的意外。
對方佔據人和,他張郃扼據地利,如今是以一當十的局面,已方難以持久,以帶來的飲水食物而言,最多支撐三天,這還是樂觀的打算。
張郃盤算間,就聽北方哨聲嘹亮,知曉雙方已然接戰。
單飛皺眉道:“趙大人,如今……”
趙達已知單飛要說什麼,截斷道:“如今再沒有商量的餘地。單統領,你也看到了,他們是要我們死的!”上前一步,眼中滿是熱切,趙達急聲道:“單統領,劉表派這般兵力前來,明顯已是孤注一擲。我等堅持不了多久。”
“但我們還可以走!”單飛建議道。
“我們不能走。”趙達搖頭道:“我們如今只剩下殺呂布的最後一個機會,這個機會若是失去,天下再無活路。單統領,我等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你的一念之間。去殺了呂布……我等為你守住這裡。”
前方刀兵相接之聲清晰的傳來。
鮮血瞬間染紅了夜色。
張郃的手下依仗著亂石、灌木等障礙還擊,但敵方卻是豎盾以推土陣勢強攻,死傷看起來絲毫阻擋不了對手進攻的步伐。
雙軍交接,曹軍一絲絲的退守,但每退數步,防禦反倒增強了幾分。
單飛舉目望去,見到黑色衣著的曹軍和灰色甲冑的荊州軍犬牙交錯的碰撞,搖頭道:“我不能去殺呂布!”
趙達目光微凜,一字字道:“那單統領就忍心看到所有為你的人死在這裡?”
單飛反問道:“他們是為我還是為了趙大人?”
趙達微微的吸氣,“我不明白單統領的意思。”
單飛揚眉問道:“我其實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呂布變成不死殭屍是不久的事情,趙大人能知道呂布變成殭屍不足為奇,奇怪的是——趙大人一定讓張郃將軍固守此地,看來確信呂布以前是藏身此間,你是如何確定這點?”
越是在這種緊張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