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鮮血。她居然笑了起來,隨即輕嘆道:“女修,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什麼?”女修冷冷道。
詩言笑容中有些寂寞,“我明白了一切。”
“一切?”女修訝然道:“你……”
“不錯。”詩言嘴角鮮血未乾,喃喃道:“我已經苦思了許多時日,多謝你的一擊,讓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你是誰?”女修握著自鳴琴的纖手不由抽緊。
詩言轉望遠方,眸光中帶著難盡的悽然,其中隱有淚光閃動,“精衛銜微木,無能填滄海;刑天舞干鏚,頭斷愛永在。我是精衛,那個讓刑天斷頭去愛的精衛。”
淚水點滴落下,詩言緩緩站起盯著女修道:“我是精衛,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