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強迫別人的思想和價值觀與自己的一樣。
所以,當龐冠宇身上的疑問從鄔涵藍的嘴中得到時,白沛慈反倒是釋然了,放開了。不氣,也不惱了。
“沛慈,怎麼樣,你答應嗎?”鄔涵藍問道。
正要拒絕,忽聽到前頭的易靜珊向閻偉兆抱怨:“腳好累哦,怎麼沒到啊?”
這一聲輕輕的抱怨,說的人不覺得,聽的人卻是如一陣驚雷,猛然炸醒。
而接下來,連說的人也被炸醒了。恐懼像瘟疫一樣傳染著,迅速的傳遍每個人的心底,直擊入內心處最深的地帶。
“這、這是??現在是第幾層了?”閻偉兆雙腿發軟。他是走在我們前面的,人已經踏上了新的一層樓梯,這一嚇,便踉踉蹌蹌的倒退下來,連滾帶爬,差點撲了個狗吃屎。
牽著他手的易靜珊被甩在了身後,嚇得蹲坐在原地嚎啕大哭,動也不敢動。
這究竟是第幾層了?誰也不知道。明明是數著上來的,卻不知不覺的遺忘了。
而這一忘,就不知是走了多少層。
不知是多少層,心中卻有感覺,若是隻有六層,絕對已經是到了的。
偏偏,仰頭上去,樓層還沒有結束。
鄔涵藍的臉色開始泛白,龐冠宇的呼吸變得沉重。
“該不會……這個,這個就是第七層了吧?”看著自己剛剛已經踏上了幾步,現又滾下來的樓梯,閻偉兆的聲音幾乎要哭了出來。他堂堂一個男人,這會兒死命的縮往後退,連自己的女朋友還被嚇得蹲坐在樓梯上一動不動的,也不敢上去牽她下來了。